一時間,小巷中迴盪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和聾老太太悽慘的叫聲,場面十分慘烈。
何雨柱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看到三人像瘋了一樣毆打聾老太太,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看著自己平日裡最尊敬的聾老太太被打得慘叫連連,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到了極點,眼睛瞪得滾圓,眼眶都要瞪裂了。
“不准你們打老太太!我跟你們拼了!”何雨柱怒吼一聲,揮舞著拳頭,朝著離他最近的絡腮鬍子衝了過去。
絡腮鬍子轉頭一看,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呵!原來是午夜菊花的同夥,差點把你給忘了。
今天爺爺就連你一起收拾了!”說著,他捨棄了聾老太太,轉身與何雨柱扭打在一起。
何雨柱的身手,在普通老百姓當中,一個人打三四個確實不在話下,也正因如此,他才在四合院中被稱為“戰神”,得到易中海的看重,成為易中海的得力幫手。
然而,他這點本事,在真正有功夫的人面前,就顯得不值一提了,更別說絡腮鬍子這種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刀口舔血的狠角色。
沒幾個回合,只聽何雨柱發出幾聲痛苦的慘叫,便被絡腮鬍子一腳踹倒在地,嘴裡還吃了一嘴泥。
絡腮鬍子一把扭住何雨柱的雙手,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嘲笑道:“嘿!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沒想到就這點三腳貓功夫,真是不自量力!”
就在絡腮鬍子準備繼續對何雨柱動手的時候,那邊的夜叉丸和鷹鉤鼻已經停手了。
夜叉丸對絡腮鬍子喊道:“夠了!一個沒用的傢伙,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趁警察還沒找來,趕緊撤!”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疼得不住哀嚎的聾老太太,冷冷地說:“午夜菊花,我們兄弟一直把你當自己人,你卻恩將仇報,想把我們出賣給條子,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從今天起,我們跟你徹底斷絕關係,往後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說罷,夜叉丸將一張紙條狠狠地甩在聾老太太的臉上,然後帶著鷹鉤鼻子和絡腮鬍子,大踏步地離開了。
何雨柱躺在地上,疼得直吸冷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過勁來。
他掙扎著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著聾老太太那邊走去。
“老太太,您怎麼樣了,要緊嗎?”何雨柱來到聾老太太跟前,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聾老太太頭髮凌亂,像枯草一樣散落在臉上,眼眶烏青,口鼻不斷有鮮血流出,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牙齒也被打掉了好幾顆。
她的兩條腿以一種怪異扭曲的姿勢擺放著,顯然是被打斷了。
何雨柱瞧見眼前這慘狀,心臟猛地一縮,倒抽了一口涼氣,涼氣順著喉嚨直灌進心底,凍得他渾身發顫。
他顧不上自己還隱隱作痛的身體,心急如焚地快步上前,雙手小心翼翼地伸到聾老太太腋下,試圖將她緩緩扶起,讓她能稍微舒服些。
可就在他剛使上勁,輕輕往上託的瞬間,聾老太太整個人像是被高壓電流擊中,渾身猛地一顫,緊接著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哎呦喂,疼死我啦!疼得我骨頭都要碎啦!”那叫聲在寂靜的小巷裡迴盪,透著無盡的痛苦。
“傻柱,你可千萬別再碰我了!就讓我這麼直挺挺地躺著,稍微動一下,這渾身的骨頭縫裡都像有刀子在絞,太疼啦,我實在受不了!”聾老太太一邊哭喊,一邊拼命擺手,那模樣彷彿何雨柱的觸碰是世間最可怕的折磨。
何雨柱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得一哆嗦,手上的動作瞬間僵住,緊接著像是捧著燙手山芋一般,趕緊又將聾老太太輕輕放回了地面。
他半跪在一旁,眉頭擰成了個死結,滿臉的關切與焦急,聲音裡都帶上了幾分顫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