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楊凡把這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裡暗自想道:“這個可惡的老太婆,又想來這一套買兇殺人。
不過看這幾個人的樣子,好像比上次找的那些人靠譜一些,而且一下找了三個。
要不是我有系統,提前跟蹤她到這兒,還真有可能著了她的道。
好你個老太婆,既然你這麼陰險,那我要是不回敬你點什麼,可就太說不過去了。”
楊凡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支鋼筆和一張小紙條,開始快速地寫了起來。
與此同時,屋內的三個人還在討論剛才的事情。
鷹鉤鼻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說:“我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想當年,她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讓不少人吃過虧,怎麼現在連一個郵遞員都對付不了,還得找我們幫忙?”
絡腮鬍子也點了點頭,說道:“是,我記得上次見面的時候,她還跟我們炫耀,說她拉攏了一個管事的大爺,不僅讓人家給她養老,還讓全院的人都把她當老祖宗供著。
她一向手段了得,怎麼這次對付一個小年輕還要我們出手呢?”
瘦子也搖了搖頭,說道:“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這時,一個紙團突然從窗外飛了進來,“啪”的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三個人瞬間警覺起來,迅速站起身,朝著窗外望去。
“誰?”絡腮鬍子大聲喊道。
身手最為敏捷的瘦子立刻探出頭去檢視,可外面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時,屋內的鷹鉤鼻喊道:“瘦子,你快過來看。”
瘦子趕忙縮了回來,只見鷹鉤鼻已經開啟了那個紙團。
三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瘦子,我們被她給騙了!”鷹鉤鼻氣得滿臉通紅,“什麼郵遞員,全都是假的,這都是她編出來糊弄我們的幌子。
她這是把我們給出賣了!”
瘦子聞言一驚,連忙接過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哈哈哈哈,你們三個蠢貨,還真被我幾句話就騙得團團轉。
就憑我的本事,怎麼會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郵遞員。
實話告訴你們,我來就是為了給警察指明你們的藏身之處。
現在你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就等著乖乖被抓吧!】
夜叉丸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憤怒與難以置信,眼眶彷彿都要瞪裂開來。
他的雙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說道:“這、這分明是午夜菊花的字跡,絕對錯不了!”
鷹鉤鼻子滿臉都是悲憤之色,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可惡的老太婆!咱們相識這麼多年,平日裡也算有幾分情誼,她居然做出這種事,把我們出賣給條子,簡直太過分了!”
絡腮鬍子氣得滿臉通紅,怒聲吼道:“絕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不管警察有沒有找到我們,先把這個叛徒午夜菊花解決掉!她剛離開不久,肯定沒走遠,咱們就算是死,也要拉她陪葬!幹了這麼多年,頭一回被自己人背後捅刀子,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夜叉丸冷哼一聲,沒有再多說廢話,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直接衝出屋子。
鷹鉤鼻子和絡腮鬍子見狀,也急忙緊緊跟上,三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的小巷中。
另一邊,何雨柱揹著聾老太太,腳步匆匆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四周寂靜無聲,看不到一個人影。
何雨柱壓低聲音,輕聲問道:“老太太,您剛剛進的那屋子到底是什麼地方?您之前不是說這次一定要讓楊凡那傢伙倒大黴嗎?”
聾老太太靠在何雨柱的背上,神色淡定,不緊不慢地說道:“傻柱,你就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