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的燈光柔和地灑在桌面,氤氳的咖啡香氣瀰漫在四周。司淵坐在蘇鬱對面,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留學歸來的自信與灑脫。
此刻正侃侃而談:“我回司家後,不到兩年就被送去美國留學了。那邊的生活,一開始還挺不適應的,不過慢慢也就習慣了。”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回憶起那段時光,眼中滿是感慨。
蘇鬱聽著,適時地點點頭,也簡單提及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話語間透著幾分生活的滄桑。
待司淵說完,她頓了頓,捧著咖啡杯,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杯沿,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隨意又自然:“你跟薛媛媛是一個大學的?”
司淵聞言,不禁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他心裡納悶,怎麼蘇鬱兩次都特意問到薛媛媛 ?
不過他還是耐心作答:“她和我不在同一所學校,她學的是珠寶設計。但我們在同一個城市留學,大家又常參加留學生聚會,所以見面機會不少。
而且基於司家與霍家的關係,我和她也算相熟。你認識她?怎麼兩次都聽你問起她?”
蘇鬱一下子沉默了,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借口,可話到嘴邊,卻又被她嚥了回去。她下意識地不想在司淵面前撒謊,畢竟在原主孤兒院的那些日子,他們曾是彼此為數不多的溫暖。
就在她不知如何作答時,司淵的聲音再次傳來:“是不是她欺負過你?”
蘇鬱猛地一怔,眼神中滿是驚詫。司淵看著她的反應,微微苦笑:“我瞎猜的,不過我確實見過她在聚餐酒吧後巷裡,欺負其他中國留學生。
而且看情況,她應該不是第一次欺負人了,說話做事都挺狠的,一點情面都不留。被我撞見了,才收斂了幾分。她在國內的時候欺負過你?”
蘇鬱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在心裡暗暗罵道“狗改不了吃屎”,可面對司淵的問題,她只是低下頭,模稜兩可地沉默著,思考要怎麼回答。
司淵就自己接話說:“你不用怕她,據我所知,她當年好像在國內闖了大禍,才被送出京城的。這些年薛家一直不讓她回國,過年過節都是家裡人去美國看她。”
蘇鬱心中一痛,蘇欣的悲劇,在高門大戶的眼裡嘴裡,只不過是一句輕描淡寫的“闖禍”。
可是再再往深裡一想,蘇欣當年是自殺,按道理薛媛媛沒什麼法律責任,那為什麼薛家不讓她回國?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隱情?或者薛媛媛身上還揹著其他的事情?
“蘇鬱,蘇鬱?”司淵連叫了兩聲,才把蘇鬱從沉思中喚醒。“抱歉,走神了。”蘇鬱略帶歉意地笑了笑。
司淵接著說:“你放心吧,她至少還有一年才本科畢業,畢業之後能不能順利回國,還猶未可知呢。
上次她讓我幫忙給霍驍的母親送禮物,估計是想讓霍夫人幫她在向家裡求情。如果明年回不來,估計要等研究生讀完才能回國。”
蘇鬱的心猛地一沉,脫口問道:“霍夫人很:()我在平行世界當黑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