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略顯昏暗的洗手間裡,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霍驍滿臉不耐煩,猛地將蘇鬱環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狠狠扯下,又嫌棄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他身形高大,此刻居高臨下地斜睨著蘇鬱,那眼神彷彿在看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眼角眉梢盡是不加掩飾的不屑。
冷冷開口:“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明?你確定不是在證明自己天生犯賤?要不然就是居心叵測,別有所圖的狐狸精。”
蘇鬱被這話氣得渾身發顫,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恨不能立刻撲上去咬死眼前這個男人。
她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脖子上的青筋也隱隱暴起。可轉瞬之間,理智回籠。
蘇鬱清楚地知道,自己一來打不過他,惹惱了他,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更何況對方權勢滔天,自己無權無勢,硬碰硬無疑是以卵擊石。
時間一秒、兩秒、三秒地過去,蘇鬱強行強壓下自己的滿腔怒火,迅速將表情、情緒切換到委屈模式,這幾年她除了努力學習,可是沒私底下練習於玲曾經教過她的那些勾人技巧。
她緩緩吐出胸口那口憋悶的濁氣,將眼眶瞬間憋得猩紅,一層薄薄的溼意迅速瀰漫開來,顯得自己楚楚可憐 :
“當初是你強吻我的,這次換我,我們一人一次,扯平。剛剛也是你非讓我證明:()我在平行世界當黑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