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又沒幹什麼實際的事,也不好跟她動手。
合歡宗好歹也是第五宗門,各宗門的大佬們彼此也都認識。
聞卿還是合歡宗主親傳弟子。
面子還是要給的。
聞卿拉著林月恆就走,根本不管兩人。
司空明期本來不想跟她們一路走的。
看著褚宴跟上去了,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一路漫無目的往前走,聞卿只纏著她說話。
林月恆根本不想回答,敷衍著應付幾句。
偏聞卿一直牽著她的手,掙都掙不開。
林月恆一路都在和聞卿的手作鬥爭。
看著奮力想把手抽出來的林月恆,聞卿作怨婦狀道:“之前還說要跟人家雙修,這麼快有了新人就不要我這個舊人了。”
司空明期和褚宴的腳步皆是一頓。
林月恆已經對她的胡言亂語免疫了,順著道:“是是是,不要你了,我就是這樣無情的人,我一天能喜歡八十個!”
所以,趕緊放手吧。
聞卿一指司空明期:“你剛說只喜歡他,也是騙人的吧?”
林月恆一怔。
那肯定是騙人的。
不過她打定主意要和司空明期鎖死,不就是為了應付褚宴嗎?
這要是承認了,褚宴肯定拖著她走。
“不是,是真的。”
聞卿直接拆穿她:“你不是說你修無情道?”
林月恆豁出去了:“這是拒絕你的說辭。”
聞卿眯著眼,看起來有些危險:“我為你赴湯蹈火,刀山火海,你在外面揹著我勾搭野男人!”
啥?
野男人本人也表示震驚。
她倆什麼關係?
怎麼看起來有些不正常?
林月恆權衡了一下,在場最危險的就是褚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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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把聞卿也惹毛了,那就得罪兩個人了。
看了一眼褚宴。
還是那張冰山臉,眼睛也盯著她。
就像是一隻貓,盯著老鼠一般。
還是先給聞卿順毛:“你別說得那麼難聽,他可不是野男人,我認識他比認識你早。”
“我不管,你只:()被逐出宗門後我名滿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