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一跳多高,指著她鼻子罵道:“不吃虧?老孃我虧大了好不!要是顧瀾能在學院裡待夠時間,說不定不但成了一級符師,就是二級符師也不是不可能。
到了那個時候,別說你們韓家,就算比你們家強十倍的人家,我們也不是攀不起。
哼,你韓家的姑娘怎麼了?也就是那江家少爺迷了眼,當你們是個寶。你看村裡其他人家,誰還再把她當回事?除了四系靈根外,她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是識草辨藥了,還是畫符制器了?就是個繡花枕頭,好看一點的草包罷了。”
“你……”韓氏氣得渾身都在哆嗦,可是那顧氏說的也沒錯。自家女兒在這些上面,委實是沒什麼天賦。
這幾年在丹院,要不是江庇護,早就給人家趕出來了。
到時她弟弟,還多少有點天賦。
可是自家女兒再不好,也輪不到一個外人這般詆譭吧。
“哼,”韓氏深吸一口氣,不管“這麼說,我女兒跟了你兒子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你總要負責的吧?”
“呸!”顧氏又要開口大罵。顧瀾摸著被打腫的臉,弱弱地道:“娘,靜月的清白確實是毀在兒子身上,兒子願意負責。”
“你看!”韓氏眼睛一亮,指著顧瀾道:“你看你兒子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顧氏氣個倒仰。自己本來已經全面壓倒韓家二人,佔據了極大的優勢。只是這小子亂說話,把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這點優勢全部葬送了。
真是犬子啊!跟狗一樣蠢的兒子!
“哼哼,”顧氏冷哼道,“你願意負責,老孃還不願意呢!老孃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就指望你學業有成讓老孃享幾天清福,如今都給這個蠢女人毀了。”
“你說誰是蠢女人?”韓氏氣得大叫。
“說她蠢已經夠客氣了,又蠢又壞!”顧氏毫不客氣地道:“以前人家上趕著的時候你們做什麼?哦,非把人家作跑了,就用點蠢辦法想挽回了?切,真的是,我也算活了一把年紀了!別說見,聽也沒聽過有這種事!”
不說這話也就罷了,一說這就勾起韓家夫婦是傷心事來。
的確該罵,那就是個蠢貨只是!再蠢也是自家女兒,總要給她解決眼前的難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