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烽的質疑,不過是驗收試煉任務的一個小插曲。
這次丹院一百二十六人參與試煉,江衡是毫無爭議的第一,這讓許多人都大吃一驚,直呼不可能。
但臨教卻當眾說了,“目前並沒有任何證據支援江衡作弊,所以這次試煉任務,江衡的成績真實有效。若有人有真憑實據,可以來教導室投訴。”
“但如果沒有真憑實據,卻肆意宣揚無中生有,那學院也將嚴懲不貸,聽清楚了嗎?”臨教厲聲說道。
“是,聽明白了!”眾人就算心裡不服,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然後眾人便返回學院。按說這次是江衡吃虧了,可是那一眾人竟然都遠著他,彷彿是他做錯了什麼似的。
臨教是宗門裡的內門弟子,似有意似無意地跟在江衡身邊,“別人都不理你,孤立你,你怎麼想?”
江衡搖了搖頭,“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難不成還要我故意做的差了去遷就他們嗎?”
臨教大笑起來,“那倒是不必!做你自己就好,我看好你哦!”
“謝謝!”江衡真誠地道謝。
回到學院,江衡意外地收到一張請柬。“結婚?這就要結婚了?”江衡有點意外。
如今他十六歲,韓靜月顧瀾他們與他同歲。上一世的時候,他是過了十八歲才成親的。
韓靜月也覺得有點早!可是韓家丟不起這個人,在幾人回家之後,先將韓靜月一頓抽,然後又跑到顧家去,把顧瀾也給狠揍了一頓。
只是揍完之後,事情還得解決啊!
“顧氏,你說這事怎麼辦吧?”韓父氣咻咻惡狠狠地說道。
顧瀾的娘顧氏卻是個剛強的女人。要不是她本性堅強,在丈夫去世後守著獨子過活,還能守住家裡的產業,不厲害一點,早就給人吃幹喝盡了。
“什麼事情怎麼辦?”顧氏抱著胳膊,眼神凜冽地看著韓家夫婦。
“你別裝傻!”韓氏氣得大叫,“你兒子佔了我家姑娘的便宜,毀了她的清白這事,你怎麼怎麼辦?”
顧氏呲得冷笑起來,“呵呵,這話說得好笑了?我兒子毀了你女兒的清白?是你女兒毀了我兒子的清白吧!要不是這事說出去女人吃虧些,我會讓你打我兒子?做夢!”
“顧氏,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嘛?”韓氏氣得破口大罵。
“哼哼!”顧氏白了她一眼,“別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他們這次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子,還不是你家好女兒弄的隔山香。這藥是做什麼的,怎麼來的,要不要咱們好好說道一下?
你家老韓滿村裡找人尋這隔山香是做什麼用的?別說是給貓兒狗兒用啊!”
顧氏索性扯開了說,“你們以為你們那點鬼心思我不知道?不就是想算計人家江家少爺沒算計到,讓我瀾兒頂缸了麼?哼,本來我家瀾兒學畫符學得好好的,如今已經可以畫出初級符籙,臨教都說他潛力很大。現在呢,前程全毀了。”
“要賠,也是你們韓家賠償我的損失。不然,我就去江家去告你們。人家一個金丹老祖的嫡系子孫,是隨便給你們算計的不成?”顧氏非常強硬地說道。
韓氏夫婦頓時啞火了。
確實,這事他們做得並不隱秘。找藥這事村裡知道的人不少,要是事情沒有爆出來,那一切都好說。如今只怕半個玄元宗的範圍都聽說這事了,小韓村這千餘人的村子,能有什麼秘密?
如今只怕上至八十,下至十八,沒有一個不知道這事了吧?
他家女兒的名聲,算是徹徹底底的完了。一個女人給男人下藥,這算什麼事嘛!
“可是,可是我家靜月總歸是女子,你兒子又不吃虧!”韓氏有點心虛起來。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