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我,不得耽擱。”
鄧城府衙內。
張繡正詢問剛到不久的張先,賈詡為何沒來。
張先向張繡稟告,說賈詡自願留在了宛城。
張繡聽後,臉色頓時陰沉如水。
對於賈詡,張繡向來倚重。
若不是賈詡的謀劃,他在叔父張濟死後,也難以安穩地佔據宛城。
雖說如今投降了曹操,但那也不過是為求自保的穩妥之法,這怪不得賈詡半分。
可如今賈詡沒來,張繡如同斷了一臂,從此連個出謀劃策的人都沒了。
“將軍,這賈詡就是個牆頭草,誰勢大就倒向誰。”胡車兒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憤憤說道。
“我早就覺得此人奸猾至極,果然捨棄我們攀高枝去了吧。”雷敘冷笑一聲,臉上滿是鄙夷之色。
“我看不像,文和先生原本是打算跟我一同走的,但剛到城門口,看到我與曹軍交涉時,他才說不走 。”張先瞅了胡車兒一眼,冷冷說道。
“行了,都別爭了。”胡車兒還欲再說,被張繡擺手制止。
張繡已隱隱猜到,定是曹操在暗中有所安排,讓賈詡察覺到自己走不了,這才不得不留在宛城。
就在這時,有護衛來報,說曹仁緊急召見。
張繡聞令,臉色頓時陰晴不定。
“將軍,曹仁召見您,他想幹什麼?莫不是……”胡車兒看向張繡,目中寒芒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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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此次與我一同來鄧城的,還有于禁。”張先眉頭微皺,沉思說道。
“于禁,他帶了多少兵馬?”張繡心中一緊,急忙問道。
“人不多,也就一千輕騎。”張先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一千輕騎,這點人能做什麼?”張繡喃喃自語,心中有些不解。
張繡琢磨了片一會後,還是想不出其中緣由,便也不再費神去想。
在他看來,曹仁就算加上于禁的一千人,也不過區區三千兵馬。
而他麾下加上張先今日帶來的兩千人,足有五千餘兵卒,其中騎兵就有四千。
曹仁要是真想與自己為敵,那幾乎毫無勝算。
想明白這些後,張繡對胡車兒說道:“老胡,一會兒我帶一百護衛前往曹仁軍營,看看他究竟想玩什麼花招。”
“等我出城後,你秘密率兩千重灌騎兵從西門出去,然後繞到曹仁軍營西邊側翼等候,一旦見我號箭,便不顧一切率軍衝來營救我。”
“諾,屬下遵命。”
胡車兒趕忙拱手領命。
隨即,張繡又對張先、雷敘吩咐道:“子成,你二人率餘部守在城中,沒有我本人親自前來,不得開啟城門。”
“諾,屬下遵命。”
“諾,屬下遵命。”
張先、雷敘拱手應諾。
不多時,張繡帶著近百護衛,快馬馳入曹仁軍營。
見曹仁軍營兵馬紛紛行動,一副即將拔營遠征的模樣,張繡心中大為驚訝。
“難不成,這曹仁是要返回宛城?”
張繡心中稍安,步入曹仁軍帳。
張繡看到曹仁正在收拾東西,于禁也在一旁幫忙。
曹仁見張繡前來,立即神色一正,說道:“子然,文則剛帶來曹司空軍令,命我等星夜奔赴樊城,與妙才將軍合軍一同進攻樊城。”
“什麼,進攻樊城?”張繡被曹仁的話驚得一跳。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曹將軍,這樊城地處漢水北側,與劉表重鎮襄陽,僅一水之隔。”
“而且,樊城乃堅城,易守難攻,劉表又派了重兵把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