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朝著叛軍佔領的區域覆蓋而去,“去死吧!都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不多時,整個叛軍佔領的範圍都被貂聚昌的氣焰籠罩,一聲聲悽慘的哀嚎接連傳出,伴隨著如密雨般沉悶的響聲。幾分鐘後,貂聚昌收回氣勁,整個叛軍佔領區域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這時,楊廣奔到了貂聚昌身旁,他身後緊跟著十來個將軍,其中包括之前的叛軍使者,“楊廣參見血主。”
“屬下參見血主。” 儘管眼前之人正是他們一夥人密謀叛亂的物件,但將軍們還是依照規矩行禮,只是心中不禁詫異: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裡剛才不是起火了嗎?怎麼現在一點聲響都沒有,連守衛的人都不見了?
貂聚昌回頭看了看,一眼便注意到楊廣身上帶傷,甲冑破損,而其他人卻彷彿未曾經歷過戰事一般,“沒事了,都起來吧!派人進去收屍。”
“收屍?” 楊廣站起身來,卻像是沒聽懂貂聚昌的話,過度的疲憊讓他忽略了應有的部分禮節。
貂聚昌也沒與他計較這些禮節問題,他清晰地感應到楊廣精神狀態有些混亂與疲憊,“沒錯!現在裡面已經沒有活人了,派人進去清理一下吧!”
貂聚昌舒展了一下筋骨,繼續說道:“真沒意思,本以為能痛痛快快地大幹一場,結果這麼輕易就解決了。”
在貂聚昌身旁,小青現出身影,對王豹說道:“快去安排!讓人清理裡面,還要派兵駐守,絕不能讓城防空虛。”
楊廣突然 “撲通” 一聲,整個人跪伏在地上喊道:“楊廣無能,請血主降罪!”
“嘿嘿…” 貂聚昌伸手扶起楊廣,邊笑邊說道:“這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人,就算把整個血神皇朝都弄丟了,我也能輕而易舉地拿回來。再說這樣也挺好,有誰想叛變儘管來,不然我還覺得無聊呢。”
說完,貂聚昌對小青說道:“這邊的事就別傳出去了,好不容易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能讓我找點樂子,訊息要是傳出去,說不定就沒得玩了。”
“是。” 小青順從地回應道。不過她心裡明白,即便自己不在公文上宣揚此事,在場計程車兵和軍官們也會讓其他有心作亂之人有所警惕。
她深知,這種情況恐怕不止在木省發生。
貂聚昌看了看楊廣身後的將軍們,走上前兩步,站在將軍們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小青,這樣可不行啊!楊廣忙得焦頭爛額,可依我看,他這幾個手下倒是清閒得很。哪有這樣的軍隊?”
就在貂聚昌回頭說話之際,將軍群中突然伸出一把寒光閃閃的軍刀,直刺向貂聚昌的下腹。這軍刀來勢迅猛,卻只刺破了貂聚昌腹間的紅衣,抵在他的腹部,無論如何也刺不進去。
出手行刺貂聚昌的,正是之前傳達叛軍意圖的叛軍使者。他見自己的同伴似乎已被盡數殺害,自知橫豎都是一死,便起了冒險行刺的念頭,卻沒料到,貂聚昌即便毫無防備,其身體自行產生的真氣防護,也絕非他能夠突破的。
“我沒看錯吧,這邊居然也有人想叛亂?” 貂聚昌不怒反喜,雙手推開身前的兩個將軍,露出躲在後面出刀行刺的軍官,“就這麼讓你死了太可惜了,來人,把他抓起來,押到皇宮大牢去,讓我好好想想怎麼擺弄他。”
貂聚昌身旁的將軍們見情況不妙,迅速上前將行刺的軍官制住。
看著將軍們誠惶誠恐的模樣,貂聚昌放聲大笑,“哈哈哈哈… 楊廣,聽好了,你是我任命的軍長,掌管著一省的軍隊,給我好好幹出個樣子來。有誰不聽你的,統統給我送到皇宮,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跟我鬥!”
貂聚昌過去也曾遭受過軍隊中老軍官的刁難,撂下狠話後,回頭攬住王素瓏的腰,便朝著皇宮方向飛去。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