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間了。只是…”

“只是什麼？”

“正如我所推斷的，他們沒有使用普通的密寫藥水，而是採取了特殊密寫藥水書寫，相對應的也採取約好定的特殊配方的顯影藥水。你又要求不能在信件上留下任何痕跡，所以很麻煩，專家正在反覆摸索試驗顯影劑的配方。”

“就怕即使顯影了，還像你說的，是用密碼加了密的，那可真是難上加難了。”

“如果以我過去的經驗判斷，他們還沒有縝密到這個地步，但都過了十來年了，真不好說。”

袁耕心裡興趣頓起，聽話裡的意思，這個老於恐怕以前在老軍統裡經營多年，對對手很瞭解，很想多聊幾句，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下去了。時間很寶貴，他不想耽誤老於的時間。看著於鼎兩鬢的白髮，他關心地說道：“你這歲數可要當心，磨刀不誤砍柴功，別累垮了。”

老於笑道：“有事做就永遠不會老。”他猛吸了一口，將菸蒂彈向面前：“走了！”那暗紅色的火頭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形，無聲地熄滅在積水裡。

：()那些往事並不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