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餘嫣然發現有場比賽彩頭那是她母親的遺物,她的妹妹餘嫣紅也看上了這件彩頭,要叫上餘家二郎上場比賽。
餘嫣然求了明蘭,於是明蘭和齊衡組隊幫餘嫣然,餘家二郎見沒有勝算,索性裝了個腿傷,說要讓顧廷燁替自己,顧廷燁雖然同意,但為了公平說只用左手擊球。
顧廷燁與餘嫣紅、盛明蘭與齊衡兩組實力相當,最終盛明蘭與齊衡勝了,大出風頭。
餘嫣然拿到簪子歡喜得緊,倒把餘嫣紅氣個半死。
墨蘭知道了事情發生了什麼事後,就將目光投向馬球場了,她看著風景,殊不知,她也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
趙仲針透過窗戶凝望著她,高臺之上,少女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端坐於宴席之上。她身著一襲水藍織錦裙,微風輕輕撩起她額前的碎髮。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投向馬球場,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凝視了她許久。
墨蘭彷彿察覺到有一道熾熱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她驀然回首,卻只望見一扇空蕩蕩的窗戶半開著,但是她感覺那裡曾有一個人。
趙仲針在墨蘭轉身望過來的瞬間,下意識地閃到一旁,他的手撫向心髒,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他好想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哪怕只是一個背影,也足以讓他心滿意足。
然而,他深知自己是沒有資格的,至少現在沒有。在這汴京的權力爭鬥中,他只能做一個隱形人,淡出所有人的視線,唯有如此,才能在這波譎雲詭的旋渦中求得一線生機。
馬車沿路而返,途經一座小樓前,一陣風將車慢吹開,墨蘭似乎又感覺到那熟悉的視線,墨蘭手放在車幔上,最終還是沒有掀開。
晚上,盛紘去盛明蘭院裡教訓了一番盛明蘭指責她出風頭不守安分,明蘭解釋是為了幫餘家大姑娘,但是找不到兩位姐姐,小公爺 出於無奈才幫助的。
盛紘聽到這話,皺著眉頭,聲音中壓抑著怒火:“這麼說,是你兩位姐姐的不是了,嗯?你四姐姐在詩會上贏得頭名,五姐姐去打錘丸,那個像你這樣張揚,和男子組隊,我盛家還要不要臉面了。”
盛竑站起來走到明蘭跟前問:“你缺首飾?你說你是不是缺首飾?還是說餘大小姐缺首飾?非得這樣爭著搶著出風頭攀附齊家?”
明蘭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聲音裡也不自覺帶了幾分委屈:“爹,我真是為了幫助餘家姐姐。”
盛紘看明蘭如此說不通,到現在還在狡辯:“你從前就和齊小公爺……你給我跪著。”說完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翌日,盛長楓回來看林小娘,說起了顧廷燁的一樁事,顧廷燁請媒人去餘家提親,卻吃了個閉門羹。餘大人與餘夫人本是願意把餘嫣然嫁給顧廷燁的,可餘老太師不肯。
這時,雪娘進來說起明蘭院裡剛發生的一樁事,盛長柏給盛明蘭送字帖,明蘭把盛長柏晾在院兒裡,由王大娘子送來的銀杏伺候著。
銀杏藉口對盛長柏動手動腳,嚇得盛長柏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盛明蘭這才出來讓銀杏給盛長柏賠個不是。盛長柏恨鐵不成鋼,扔下字帖便走了。
盛長楓瞪大了眼睛,驚訝道:“如此簡單的算計,二哥不會看不出來吧!二哥可是正在說親的人。”
墨蘭眉頭微微一皺,瞬間又舒展,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二哥為人向來正直,又最是心疼這個小妹妹,是絕不會想到這些算計的,即使你說了二哥也不會信。”
墨蘭看出長楓是想把這些算計告訴盛長柏,到時候恐怕以盛長柏的心底會更加心疼這個妹妹吧?反而會認為明蘭內宅生活艱難。
:()綜影視:溫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