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貓貓:“你的名字是?”
“花子,太宰花子。”翠花抬起爪爪,自然地拍了拍太宰治的頭,“吾輩已經告訴過太宰一遍了,太宰沒記住,這沒關係,吾輩再說一遍就好。”
“……花子。”太宰治用沙啞的聲線說道,“其實你不用特意向我證明你和平行世界的我認識,因為我剛才已經判斷出這點了。”
這個貓咪當然知道啦!
“我,想讓你證明的是,除了你一開始說的愛倫坡的異能力,還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方法可行呢?”
“沒有哦!”
……
面對貓咪堪稱神速的回答和理直氣壯的態度,饒是太宰治也腦袋一空。
“……什麼?”
“吾輩說沒有啦~”貓貓無奈嘆氣,“只有這一個例項啦。”
翠花的爪子從太宰治的頭上拿下,抓住了他的衣服,發出“咔啦”的聲音。
“而且,你也不用糾結要不要向你證明這件事的。”
不管是翠花的崽崽太宰治,還是現在的首領太宰治,他們似乎在無意中忽略了一點。
翠花是貓。
它在平時的生活中可能因為要遷就人類所以講究人類的邏輯,還跟人類講道理。
但歸根結底,它可是貓咪哦?
不管是以前的推掉杯子,還是如今的狀況,對於貓咪來說,就只有“我想做就做”。
所以——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啊,太宰。
就算吾輩不向你證明,你也無法再殺死自己的。”貓咪閃著冰冷光澤的貓瞳注視著太宰治,“眼下的證明方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和吾輩一起去見明天的太陽。”
“就算吾輩的方法不成功也好,就算明天世界會毀滅也好,吾輩都要你用眼睛去看到。”
貓說是,那就是,貓說要幹,那就沒人能阻攔貓!
這種話,聽在太宰治的耳朵裡,就意味著一件事。
眼前這隻叫“花子”的貓,要讓他跟它賭。
用世界毀滅跟他賭,用這個織田作還活著的世界跟他賭。
而且,他不能退出,不能拒絕。
太宰治的心冷得像是墮入冰窟。
他可以賭任何事,可他唯獨不敢以這個為賭注。
他是個膽小鬼,他不敢,他不敢……
“不過你也不要太害怕啦,太宰,”翠花的三瓣嘴翹起,“吾輩只是無法向你完全證明自己的能力而已,但就如你們的異能力一樣,在吾輩的能力剛剛出現時,吾輩就知道了它的用處。”
“所以,吾輩沒有騙你,只是需要時間證明而已啦!”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等會兒吾輩和你一起回你的辦公室開始等,在此期間希望你吩咐你的部下,不論是誰闖入港口黑手黨想要殺死你都要攔住哦?”
“哦還有,港口黑手黨內的成員,那個白色頭髮的少年,他如果想殺死你,也要攔住!”
貓咪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港口黑手黨地位最高的首領。
“不過,如果這裡的武裝偵探社依然有江戶川亂步的話,那邊的人應該不會闖進來的。”
“就算闖進來,吾輩也會把他們原路送回去就是了。”
-
這是一場豪賭。
太宰治被橘色的貓咪“挾持”著,落座於港口黑手黨大樓的最頂層,首領辦公室內的椅子上。
他們開始等待。
很快,太陽落下,屋內的蠟燭被點燃。
屋內的鐘表滴答滴答地轉動。
在此期間,翠花還監督著太宰治吃了一頓飯,雖然吃的很少,但還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