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擋在前方的身軀,看向客廳。
寬敞的客廳內,本該出現的兩個身影消失不見,只留下被刻意靠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拖把。
貓咪跳出了太宰治的懷抱,走到客廳中,仔細打量地板,而太宰治則跟在它身後,繞過坂口安吾,走到沙發面前,低頭漫不經心地看著地下。
“唔,原來如此,走了啊。”他語氣平淡。
“喵。”
貓咪附和。
[雖然逃走了,但把地拖乾淨了,還算合格。]
坂口安吾感覺有哪裡不對:“什麼叫‘走了啊’?太宰君,你——”
少年轉頭,看向他,而坂口安吾看清了他臉上的表情。
那是“果然逃跑了”的表情,沒有任何意外之色。
“你,你早就預料到了?”青年詫異道。
“當然了。”太宰治臉上寫著“這不
“……什麼?”
“花子的能力形成了一個球體,包裹住了費奧多爾和他那位叫做果戈裡的同伴。”
太宰治難得耐心解釋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想要拿到球外面的拖把,甚至只是蹲下想要觸碰地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只要能力不解除,他們與外界就永遠隔著一層膜。”
“藉由這個漏洞,讓費奧多爾順勢趁著花子放他出去打掃的空擋離開,一切都發生的順其自然。”少年緩緩道,“不過,也許他也猜到了這一點也說不定。”
坂口安吾:“所以,一切都在你的計劃內?當時在花子進到臥室內時,你說的那句‘搞定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太宰治沒有應答,但他的態度足以證明一切。
“可為什麼?”坂口安吾問道,“那個人,你都把他抓住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抓他,但按照你的說法,他不是你的戰利品嗎?”
“你在說什麼呢安吾?”太宰治嘴一撅,用一種十分傷心的眼神看向青年,“一開始只有一個人還好,這次又來了一個人,我難道要讓他們兩個什麼都不幹就在我家白吃白喝嗎?”
他的雙臂擺出“叉叉”的姿勢:“達咩,白嫖禁止!”
“就算是鼠飼料和鳥食也是需要花錢買的!”
“……”坂口安吾嘴角抽了抽,“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這個身為戰利品的人,到底是什麼的戰利品?”
“還有,你為什麼會特地瞞著首領,把這個戰利品藏在這個安全屋?”
“不是僅瞞著森先生哦。”少年做了個噤聲的姿勢,而坂口安吾清楚地記得,他上一次做這個動作還是在十分鐘之前,那時候他可是差點被嚇個半死。
“是瞞著森先生,以及異能特務課的人。”
“畢竟被我藏起來的,可是龍頭戰爭背後,以及澀澤龍彥背後的重要推手。”
……
……
……
“……你說什麼?”坂口安吾聲音顫抖。太宰治原本神秘的表情一塌,嫌棄道:“安吾,你也到耳聾的年紀了嗎?”
“是個人都會像我這樣吧!!”坂口安吾的拳頭握緊,他要崩潰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這麼重要的事情——”
太宰治接話:“我怎麼不早說?”
“原來你自己也知道啊!!”
“哎呀安吾,稍安勿躁。”太宰治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人都逃了知道還有用嗎?
坂口安吾張了張嘴,剛想吐槽出來,就聽太宰治接著道:“而且早點告訴你也沒用。”
“憑費奧多爾的能力,你是抓不到他的,能讓你在我這裡看他一眼就已經不錯了。”
“所以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