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容與剛開始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直言各取所需。
第七章 我錯了,你回來!
嚴之畔欣賞容與的坦誠,這才同意跟他在一起。但這兩年間,他漸漸想要的更多。他不想容與是因為想要謀求他的什麼才跟他在一起。所以當得知容與跟他在一起只是為了錢的時候,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他是惱羞成怒。
因為他的潛意識裡就已經認定了容與,而容與為了那區區幾百萬重要就背叛了他而惱羞成怒。
如今真相終於解開了容與沒有因為錢背叛他。他確實在謀求自己什麼,但他謀求的,卻僅僅只是嚴之畔這個人而已。
嚴之畔的手輕微顫抖著,他的下頜繃緊,渾身僵在座位上。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強忍著不佝僂起來。彷彿也只有這樣,才能抵禦自心底洶湧的無盡懊悔和慌亂。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容與如他所願的全心全意的愛著他。
但他是怎麼做的呢?他打了容與,還帶了別人回了他們的家。他極盡的羞辱容與,還叫他滾
他真是瞎了眼,不然怎麼會看不出容與有多愛他?怎麼會懷疑容與?他甚至愚蠢到連自己也愛著容與都不知道,以至於做出這麼多傷害他的事情
如今容與被他傷透了心,不要他了。
容與我錯了你回來
嚴之畔再也忍不住,微微垂下了頭,額頭抵在那幾張寫著容與名字的流水上。他顫抖的手緊緊抓住衣襟,喘息粗重,痛苦不堪。
謝炎被嚴之畔這個模樣嚇了一跳。他給嚴之畔當了五年的秘書,什麼時候見嚴之畔這樣過?忙上前道:「嚴總,您怎麼了?不舒服嗎?」說著,就要去扶嚴之畔。
嚴之畔將他推開,用頭抵著桌子,好半晌,才抬起頭。
他的臉上雖然沒有淚痕,但雙眼卻紅的厲害。他怔怔的看著那幾張薄弱的紙張,彷彿從上面能看到容與一般。
見嚴之畔還在看,謝炎見他沒有明顯的不適後,這才試探的繼續道:「裡面有一張是記錄容與銀行流水的卡,查那張卡的流水時,我發現他辭職後,他們公司往他卡里轉了兩個月的工資,八千塊。」
「按理來說,如果他是辭職,公司不應該在他辭職後還會給他轉兩個月工資。我就打了電話過去問。」
「然後發現」謝炎的聲音變小,他眼神有些忐忑的看著嚴之畔。
嚴之畔翻到謝炎說的那一頁流水,發現在最後果然有一條這樣的記錄。他明白會發生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於是壓低了眉眼,沙啞著嗓子:「容與是被辭退的?而不是辭職。」
「是」謝炎小聲應道。「我有些奇怪,他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被辭職,於是就去查了容與被辭退的原因。」
謝炎深呼了口氣,小聲繼續道:「打去電話,這才知道,容與的公司被收購了。」
「收購他們公司的是夫人。」
「所以,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當初公司資料洩密一事,應該與容與無關。他應該是受了無妄之災。」謝炎小聲的下結論。
嚴之畔緊緊捏著那幾張寫著容與各種資料的紙,低聲道:「所以是我媽算計了我是她的算計,讓我趕走了容與」他的指尖都泛了白。
謝炎不敢應嚴之畔的話,只能低著頭站在一旁當木頭樁子。
第八章 一定要找到他!
牧原路別墅區,是h市最豪華的別墅區,嚴家老宅就坐落在這裡。
嚴之畔早在幾年前就搬出去住了。嚴家老爺子在國外基本不回來,所以住在這裡的,只有嚴家夫人,溫芷卿。
溫芷卿五十歲出頭,但良好的出身和富貴的夫家使得她沒有經受多少歲月的蹉跎,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
她動作優雅的喝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