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能配奴僕。”
白榆自身對身份地位全無在意,但這可是古代世界,安和帝此舉……可能是覺得謝玉弓沒有過女人,才會對她這個九皇子妃格外看重,連得知她被太子姦淫,也不肯捨棄。
想要讓九皇子先沉迷婢女,待殺了九皇子妃,處理了婢女,再給他挑個正經的吧。
但是白榆就是厭惡他輕賤人命,偏要給他上眼藥。
謝玉弓自然明白。
不光明白安和帝的意思,更明白白榆的意思。
謝玉弓自白榆的身後輕輕擁住她,順著她的意思說:“哼,他當然看不起我,他從未將我當成過兒子,我會讓他後悔的,我從前在宮中活得可是不如下人。”
“不過九皇子妃倒是不用擔心。”謝玉弓的語調又帶上調侃的笑意,推著白榆一起站在廊下的烈日底下曬太陽。
他從前不喜歡曬太陽,喜歡陰暗溼冷的地方,但是現在許是有了“同伴”,覺得一起在太陽下面曬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燻蒸出了一身的熱汗,也不鬆手。
低頭湊在白榆耳邊說:“我的女人,非得是你這般模樣不可。我對那些不會‘咬人’的沒有半點興趣。”
他把“咬人”兩個字說得格外意味不明,能解讀出好多意思來。
白榆懶得解讀,只是更熱了,額頭的汗都順著側臉流下來了。
“鬆開,熱!”
白榆說:“曬。回屋吧。”
謝玉弓卻彎腰低頭,整個人如一張黑色的披風一般,自白榆的身後,將她整個人籠罩在高大的身形之中。
嘴唇循著白榆的側臉,吮掉了她鬢邊的熱汗。
而後像只章魚怪,用他那一雙嘴唇吸盤,到處吸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