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繡著自己的名字。”
“碎溪。”花酌枝起身走到窗前,雙手托腮撐在窗臺上,“同我們一起去吧。”
沈碎溪疑惑:“齊教主剛走,你就要追著他往流雲教去,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前幾日他走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同他一起?那時豈不是光明正大,省的現在還要找萬般藉口。”
“是流雲教的天神燈出了問題……”說到這裡,花酌枝看了眼蕭見琛,解釋道:“流雲教天神燈無法點燃,可齊大哥卻不說到底出了什麼事,琛哥哥便說等齊大哥回去,我們偷偷上門探查一番。”
“偷偷上門?”沈碎溪緩緩搖頭,“流雲教同南疆關係密切,幾乎全教人都認識你,你只要在山下鎮子一露面,齊向雲就會立刻收到訊息。”
花酌枝嫣然一笑,“這個問題琛哥哥早就解決了,我們現在商量的,就是找個辦法,不驚動祁爺和長老們,從南疆跑出去。”
“難。”沈碎溪評價道:“一旦發現你不在祭司殿,祁爺必定會帶南疆所有人追上去,到時候你去哪,南疆的寨子就落在哪。”
花酌枝抿抿嘴角,一時沒了主意,只好又看向蕭見琛那邊。
蕭見琛正在眉飛色舞同陸繁交代這幾日的行程:“我們從南疆出去後,便一路北上去中原,我已給大哥寄信,到時大燕去流雲教送織雲錦的車隊在鎮子外等我們,我們喬裝打扮,隨車隊一起上山,悄無聲息摸進流雲教,好好查探一番。”
陸繁眉毛往下一壓,思忖片刻,問道:“殿下,那齊向雲是不是惹你生氣了?你這是要直接端了流雲教?”
“什麼端了流雲教?”蕭見琛先是否認,眼神卻控制不住往花酌枝那邊飄,他佯裝咳嗽幾聲,清了清喉嚨,“是,我是一直看他不順眼,但還不至於牽扯到無辜之人,到時候你見機行事,若齊向雲真有問題,不必手軟,也算給枝枝報仇了。”
上了一天課,陸繁突然學聰明瞭,他轉了轉眼珠,竟跟蕭見琛討價還價起來,“殿下,你帶我一起去,就是為了讓我幫你盯住齊向雲嗎?”
“當然不是了!”蕭見琛義正嚴詞否認:“我還讓枝枝帶上了沈碎溪,到時候我同枝枝住一屋,你同他住一屋,豈不是給你們創造獨處的機會?”
陸繁只聰明瞭那麼一會兒,又被蕭見琛給忽悠得腦袋一空,他肉眼可見興奮起來,“對啊!話本里都是這麼寫的,兩人同去客棧,卻被店小二告知只剩一間房,到時候他便只能跟我一間。”
蕭見琛看上去比陸繁還激動:“若是同心蠱正巧起了作用,豈不是一個曖昧生情的好機會?你這幾日真要好好學學苗疆話,不然到時怎麼同他交心?”
聽到這裡,花酌枝默默收回視線,剛好對上沈碎溪打量的目光。
“他們兩個在那頭說什麼呢?怎麼這麼興奮?”沈碎溪問。
花酌枝搖搖頭,“沒說什麼,就說這幾日要好好學習苗疆話。”
“就他那榆木腦袋,這幾日能學會多少?”沈碎溪先是嘲笑一聲,而後正色起來,“你要想離開南疆,不必求我,倒不如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