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講。”
“先生。”蕭見琛從未以這樣認真的態度學過什麼,他神色凝重展開紙條,問道:“請問先生,‘你喜歡嗎’、‘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我大不大’、‘早晚要死在你身上’、‘再來一次’,用苗疆話怎麼說?”
王文才:“……”
陸繁都驚呆了,他轉頭看著臉皮如城牆厚的蕭見琛,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半晌,他也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條,高舉起手,“先生,我也有問題要問,‘你能不能幫我也繡個名字’,用苗疆話怎麼說?”
王文才:“……”
【作者有話說】
王文才:你倆拿我當許願池裡的王八呢?
話本里都是這麼寫的
王文才當天便將這件事投訴到祭司殿中。
花酌枝聽了,淡淡一笑,吩咐道:“你就說不知道,這些話,到時我來教他。”
這種話怎麼能問旁人呢?當然是在床上由他親自教學最好了。
聽了陸繁的問題,沈碎溪則一臉不解:“繡什麼?誰的名字?”
花酌枝從小挎包中掏出針線,推到沈碎溪面前,躍躍欲試,“碎溪,要不要我教你?”
沈碎溪翻了個白眼,轉頭上樓,什麼都沒說,卻足以表達態度。
給陸繁繡名字?是他瘋了還是陸繁瘋了?
花酌枝目送沈碎溪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收回目光,神情嚴肅看向王文才,“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千萬不能叫別人知道。”
王文才神色一凜,小聲回道:“祭司大人請說。”
花酌枝微微一笑,“過幾天我要出一趟遠門,你去幫我準備一輛馬車,這件事你自己去辦,不要麻煩祁爺和其他長老們。”
“……”王文才怔了一瞬,反應過來後唰地瞪大眼睛。
哪裡是要出遠門?分明是又要瞞著所有人逃跑!還找了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人,我我我……我不敢啊!你還是找別人吧!”
說完轉身就跑,連告狀的事都忘到了腦後。
望著王文才慌不擇路逃跑的背影,花酌枝撅起嘴,有些苦惱,小聲嘆了口氣。
入夜,四人在蕭見琛的小樓碰面,商討如何去流雲教的事。
沈碎溪聽了解釋,舉手打斷花酌枝,“你跟小皇子去流雲教,找我跟陸繁做什麼?”
花酌枝毫不掩飾自己想拿沈碎溪當工具人的想法:“若你也跟著,祁爺說不定就同意了。”
沈碎溪撇撇嘴,沒拒絕也沒答應,跑去窗前坐著看星星。
這時陸繁磨磨蹭蹭湊上前,用苗疆話喊了聲“碎溪”。
沈碎溪有些意外,他轉頭看去,莫名笑了一下,“學了一天,就學會個名字?”
見沈碎溪笑了,陸繁挺直腰板,臉色認真,一字一頓道:“碎溪,你能不能幫我也繡個名字?”
沈碎溪:“……”
笑容僵硬片刻,他輕啟雙唇,說了一個字。
陸繁學完那句話後還纏著王文才打問了“能”和“不能”,按照他的邏輯,沈碎溪要麼回一句“能”,要麼回一句“不能”,可他卻聽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發音。
他傻眼,轉頭望向花酌枝,眼中帶著求助的意味,“碎溪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花酌枝眼帶憐憫看他一眼,道:“他說……滾。”
陸繁:“……”
花酌枝說完,蕭見琛突然呲起牙,又趕緊憋回去,他拍拍自己胸前不存在的塵土,不走心地安慰道:“別難過啊,陸繁。”
陸繁瞥了眼蕭見琛胸口處的五彩名字,但並不氣餒,反倒鬥志滿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殿下,總有一天,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