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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了嘬牙花子,“陸大人,你可知,為官之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擔君之憂?”

陸繁一挺胸膛:“我自然懂!父親教我背忠君之詩,我至今未敢忘!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國破溝亦淺,代變草空綠!國破無家信,天秋有雁群!國破西風暮,城荒春草萋!”

賈方正看向陸繁的眼神帶著打量。

陸繁中氣十足:“賈大人看我做什麼?”

賈方正:“陸將軍平日裡,就是這麼教你背詩的?”

【作者有話說】

陸將軍(憂心忡忡):國破,國破,國破,國破……

對不起!回南疆之後一定寫小情侶doi!這樣我真的寫不出來,有種負罪感你們懂啵。

能不能給我也繡一個

陸繁眼神堅定:“這是我唯一能背下來的一首詩!”

賈方正:“這都不是一首詩啊!”

陸繁臉一紅,硬著頭皮轉移話題,“賈大人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何必拐彎抹角。”

“……”賈方正緩緩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們要為殿下排憂解難,殿下說拔得好,那就是拔得好,我若一味說是自己的錯,你叫殿下如何自處?”

陸繁只聽懂了第一句,要為殿下排憂解難。

“算了。”賈方正放棄,拽著陸繁的衣袖往流雲教的馬車走去。

陸繁不解:“賈大人做什麼?”

話音剛落,賈方正敲開齊向雲的馬車,作了一揖,“齊教主,我們殿下的馬車壞了,齊教主可否讓我們二人上去同乘?”

齊向雲十分熱情:“自然可以自然可以,請!”

待上了車,齊向雲看向賈方正,似是關懷:“我聽聞,賈大人昨日要了羊腰韭菜粥,鹿鞭炒蓯蓉,蟲草烏雞湯還有加了枸杞子的鹿血酒。”

陸繁剛坐穩,便聽見齊向雲這麼一句話,他嚇了一跳,悄悄坐在角落裡,愣是不敢去看賈方正。

誰知賈方正呵呵一笑,竟面不改色點了點頭:“在下這點小事,竟把齊教主都驚動了。”

陸繁倏地轉頭,看著心甘情願為蕭見琛背鍋的賈大人,這一刻他才終於明白“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擔君之憂”的意思。

“賈大人若不嫌棄,我這裡有一味秘藥……”齊向雲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青花瓷瓶,擱在小几上,曖昧一笑。

賈方正彷彿找到了能救命的良藥,連聲道謝:“那就多謝齊教主了!齊教主真是雪中送炭啊!”

說完真的將瓷瓶收了起來,甚至從腰封裡掏出一隻隨身攜帶的布袋,將瓷瓶仔細藏進袋中,又塞回腰封。

陸繁看得目瞪口呆,而前面的馬車裡,花酌枝盯著蕭見琛的臉看了會兒,問道:“我給你的藥你沒擦麼?印子怎麼現在還沒消?”

蕭見琛朝花酌枝伸手,“你的銅鏡呢?叫我瞧瞧。”

那個鼓鼓囊囊的小挎包裡塞了不少東西,蕭見琛記得裡頭就有一面手鏡。

花酌枝從包裡翻出自己的手鏡,舉到蕭見琛跟前。

鏡子裡的人這幾天在外奔波黑了不少,原本鮮紅的鞋印變成了紫紅色,掛在臉上十分突兀。

蕭見琛壓根沒想過塗藥,他不覺得疼,又看不見自己什麼模樣,若不是花酌枝提醒,他險些忘了這件事。

“不塗藥,好得很慢。”花酌枝慢吞吞道:“從前我磕了碰了,都是塗那個藥的。”

他喜歡好看的東西,便不能忍受自己變得不好看,往日裡磕絆幾下,都要塗藥的,待青紫的傷消了,他才能放心。

若換做另外一個什麼人,蕭見琛肯定要說一句嬌氣,但花酌枝不同,他還嫌花酌枝做的還不夠多。

單單塗一種藥怎麼能好,塗了藥,還要塗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