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不知該朝哪盤下手。
齊向雲吃那清心敗火的菜,而他卻要吃這壯陽補腎的菜,若叫人知道了,豈不是被笑掉大牙。
當然了,他自然是不用吃的,一切都是為了枝枝。
枝枝需要他。
他二話不說,狼吞虎嚥吃起來,最後連鹿血酒裡的枸杞子都一個不落撈出來嚥了。
“好了。”蕭見琛打了個飽嗝,“本殿下要去練功了。”
“練功?”陸繁總覺得他們殿下最近變了很多,或許真的像賈方正所說,他們殿下正在忍辱負重臥薪嚐膽暗度陳倉,所以才會變得如此。
蕭見琛晃晃悠悠站起來,正要去找花酌枝時,門外剛好有人傳信,說祭司大人邀夫人一同吃飯,他心裡一樂,在陸繁心疼的注視中小跑出去。
見渾身酒氣的人跌跌撞撞闖進來,花酌枝疑道:“怎麼這個時辰喝酒?”
蕭見琛面色酡紅,他懶懶一笑,湊近了些,嗓音低沉沙啞,“枝枝放心,今天管夠。”
【作者有話說】
胡老三: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主動養胃的,一種是被動養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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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強迫我
花酌枝不解:“什麼管夠?”
蕭見琛把門一閉,開始解腰帶,“我攢了不少陽氣,今夜你可以隨便吸,不夠……不夠我就再去吃一頓。”
他說話含糊不清,聽上去已經醉了。
蕭見琛往桌邊一坐,外衣也不知丟哪去了,上身赤著,一身玉白的皮肉早已曬成麥色,肌肉也結實許多。
又是那番同男子雙修,吸人陽氣才能恢復的言論。
花酌枝不知蕭見琛為何如此堅持這種說辭,他嘆了口氣,道:“我並沒有同人雙修,也沒有吸人陽氣。”
“那你是如何恢復的?”蕭見琛彎腰,正要脫褲子,卻被花酌枝一把按住。
“祭司殿四層有一軟塌,可整夜沐浴月華,我只要在那兒躺一晚就會恢復了。”
蕭見琛:“我不信。”
花酌枝:“……”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蕭見琛不信,花酌枝現在也無法向他證明,只能等回祭司殿之後再說。
蕭見琛吃了那大補的東西,又喝下整整一罈鹿血酒,這會兒正精神著,花酌枝受他影響,身子也燥熱難耐。
但決不能現在就……
“你已吃過飯,便回你自己房中休息吧。”花酌枝起身下了逐客令,“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他向後廚要的菜色本就是給蕭見琛吃來消火的,既然蕭見琛早已吃過,那就明日再說。
蕭見琛傻了眼,他想不通花酌枝為何還要拒絕他,明明他們都已將各自心意說給彼此了不是嗎?
花酌枝有自己的理由,他上了床,扯過一旁的棉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好把小腹的熱火強壓下去。
“還沒恢復之前,我們還是別……我如今模樣又不好,你壓根不知道,我脫了這身衣服會是什麼樣子,不如等我恢復……”
那種死氣沉沉的、乾癟的身體,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帶著腐朽的氣味,他怕從蕭見琛眼中看到厭惡,怕蕭見琛見了,從此再也不願碰他。
蕭見琛腦子暈暈的,他跟上去坐在床邊,手不老實地要去掀花酌枝的被子,“等你恢復?你不同我雙修,又怎麼能恢復?”
花酌枝雙腿蜷起,躲過蕭見琛的手,他索性依蕭見琛的意思往下說,“你若真想,那便試試,試試我這模樣,你可能親的下去?”
“這有什麼親不下去的?”蕭見琛湊近了,距離瞬間拉進,卻突地停在半路。
他盯著花酌枝看了半晌,又坐直了身子。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