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大論,他起身踮腳,偏頭往陸繁嘴角親了一口。
“……”陸繁沒想到沈碎溪會這樣主動,他一張臉迅速漲紅,直勾勾盯著沈碎溪的嘴唇,眼睛裡頭滿是不敢置信。
看著陸繁這樣反應,沈碎溪鼻腔溢位一聲滿意的輕笑,“我看人向來準得很,果真是個雛兒。”
說罷,他再次踮腳,探出一小截舌尖,沿著陸繁的唇縫細細舔弄,唇舌相觸間,發出曖昧黏膩的嘖嘖水聲。
陸繁腦袋“轟”地一聲炸開,已經叫沈碎溪勾得失了理智,他急促喘息幾口,赤紅著雙眼伸出雙臂,將沈碎溪從平地抱起,壓倒在大床上。
方才還像塊木頭的人反客為主,雖沒做過這檔子事,卻無師自通,粗糲舌尖死死抵在沈碎溪的軟舌上,把身下人親的喘息不止。
“唔——”沈碎溪嘴角吃痛,一把薅起陸繁腦後的頭髮,目光凌厲,“你屬狗的?”
陸繁看著沈碎溪破了個口子的嘴角,嘴唇囁喏幾聲,“抱、抱歉。”
他還不知如何表達情慾,可身體中總有什麼東西在橫衝直撞,他想把沈碎溪揉碎了塞進自己胸膛裡,想把人吞吃入腹,收不住勁又無法宣洩,一時沒控制住自己,便咬了下去。
沈碎溪伸出嫣紅舌尖,舔去唇角的血珠,骨節分明的雙手沿著陸繁胸膛上下撫摸片刻,最後抓著陸繁的衣領,將人重新拽回來。
“別急,今晚我就好好教教你。”
“慢——”沈碎溪發出一聲痛呼,他毫不客氣抬起腿,一腳踹在陸繁肩頭,可陸繁愣是硬生生接下他這一腳,紋絲未動。
沈碎溪沒遇到過如此蠻橫莽撞的人,他破口大罵:“你這莽夫!”
但凡陸繁能聽懂一句,多少能憐香惜玉點,可沈碎溪的話在他耳中變成了一串無意義的叫聲,他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動作愈發粗暴起來。
“你是地裡拉犁的牛投生麼?”
“見了骨頭——就呃——就不要命的狗!”
“滾……”
沈碎溪罵罵咧咧半天,終於沒了力氣,乾脆閉嘴享受。
見身下人沒了聲音,陸繁半支起身子,他看著雙手癱軟雙目渙散的沈碎溪,才驚覺自己把人弄得狠了。
“你……你沒事吧?”他問了一句,目光掃過沈碎溪身上星星點點的紅印。
太破碎了。
沈碎溪這會兒剛剛得趣,他摸摸陸繁的手,有氣無力道:“繼續。”
陸繁受到鼓勵,信心滿滿壓回去。
一直到天邊矇矇亮,陸繁才不情不願停下,他赤著身子下床,燒了壺熱水回來,浸了溫熱的帕子幫沈碎溪擦去身上汙濁。
“天馬上要亮,我得走了,賈方正說過,來你們小樓,得天黑後上門,天不亮就得走。”說完他一拍腦袋,滿臉懊惱,“壞了,昨夜我忘記在窗外掛東西了。”
沈碎溪伸著腿享受陸繁的照顧,一張嘴,嗓子啞得不像話,“昨夜念你是個雛兒,便由著你去了,若下次再如此莽撞,你就摘了那玩意兒去祭司殿伺候吧。”
他是要找陸繁伺候,而不是伺候陸繁,念在陸繁是頭一回他便忍了,下次再教也不遲。
更何況……到後頭時的確不錯。
陸繁給沈碎溪倒了碗熱水放在床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你喝些水,我先回去一趟,午時我來給你送吃的,我方才看過,你那裡……”
他臉上露出一個不自然的表情,“那裡不太好,還是不要亂動,好好休息。”
沈碎溪一扯被子蓋過頭頂,沉悶的聲音從被子下頭傳出,“快滾吧,我要睡了。”
兩人雞同鴨講半天,天邊已經大亮,陸繁整理好自己,彆彆扭扭走到床頭,他掀開被子,紅著臉往沈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