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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來。”

“好,明日繼續。”蕭見琛滿目熱切盯著花酌枝的背影,就在人馬上要下樓時,他腦子一轉,連忙跟上去。

花酌枝歪頭看他,眼神不解。

蕭見琛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天黑路難,我送你一送。”

花酌枝眼睛轉動幾下,但沒拒絕,兩人出了祭司殿,沿著小路往林子裡走去,沒走幾步,花酌枝便停下來,指著角落那座吊腳小樓,“那。”

那就是他的小樓。

蕭見琛隨花酌枝手指的方向看去,很常見的一座小樓,門口種滿了五顏六色的花,還有不少叫不上名字的菌子。

他抬頭看去,目光灼灼打量著小樓的窗和那棵窗外的樹。

也不知道這樹結不結實。

“琛哥哥。”夜幕中,花酌枝甜甜一笑,學著今日蕭見琛教他的話,“告辭。”

“好,告辭。”

目送花酌枝進了屋,蕭見琛又沿著小樓轉了一圈才離開。

屋內,正在沐浴的沈碎溪同花酌枝對視半晌,才緩緩開口,“你來我這兒做什麼?”

花酌枝放輕腳步走到窗邊,看見蕭見琛離開的背影后才開口解釋,“他要送我回來,我又沒有自己的小樓,只好先來你這兒。”

從成為南疆大祭司開始,花酌枝便一直住在祭司殿中,而那彷彿已經成為他使命中的一部分,他被緊緊捆縛在裡面,哪兒都去不了。

沈碎溪從浴桶中起身,拿過一旁的衣裳穿好,隨口問道:“今日同他相處如何?”

提起愉快的一天,花酌枝開啟了話匣子,平日裡緩慢的語調也歡快許多,“他教我學漢話,幫我擦臉,我喊他琛哥哥,他喊我枝枝,我們一同用膳,他雖做什麼都笨手笨腳的,但是身體很燙,如果能抱著他睡覺,一定很舒服。”

說到這裡,花酌枝突然想起什麼,他從挎包中掏出那本春宮圖,翻到最後一頁,走到沈碎溪跟前,語氣認真詢問道:“碎溪,你看這裡,為何我的肚腹如此漲大?”

沈碎溪一開始沒明白花酌枝什麼意思,他掃了眼冊子,才驚訝發現上頭畫的居然是花酌枝同蕭見琛。

他神色複雜挪開目光,“這就是你差人畫的春宮圖?”

“是呀!”花酌枝把冊子一合,給沈碎溪從頭到尾翻了一遍,“如何?這個畫師可是我千挑萬選才找到的。”

沈碎溪繃不住笑起來,他指尖挑到最後一頁,仔細端詳片刻,“這畫師的確功夫了得,若我沒猜錯,你這腹中,應當全是龍/jg。”

花酌枝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有這麼多?”

“一般人自然不會這麼多,但這是春宮圖,豈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花酌枝若有所思點點頭,解去疑惑,他將冊子重新放進挎包中,萬分珍惜地拍了拍,“我先回去了,待會兒還要為大燕借運。”

沈碎溪彎腰穿上鞋子,“我同你一起去。”

花酌枝拒絕:“今夜你不必過去,有蕭見琛陪我,你放心就是。”

沈碎溪勾唇一笑,“我知道,我不去祭司殿,我找一找王文才,要他替我傳個話。”

“好。”花酌枝沒往別處想,同沈碎溪一起出門。

入夜。

送完花酌枝,蕭見琛先是回自己的吊腳小樓睡了一覺,睡得正香時,陸繁將他喊醒過來,“殿下,殿下,殿下醒醒。”

蕭見琛睜開一隻眼看他,不悅道:“做什麼?”

“殿下。”陸繁指指等在門口的王文才,“大祭司讓你過去。”

“……”蕭見琛反應片刻,才不情不願睜開另一隻眼,“怎麼今日還要去啊?”

王文才賠笑解釋一句,“祭司大人吩咐了,往後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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