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此驚慌啊?”
“賈方正,父皇賜你百曉生名號,你快給本殿下講講那大祭司左護法的事。”
“左護法?”賈方正眯起眼睛,撫了撫鬍子,“殿下算是問對人了,下官對南疆的左右護法,確實略有研究。”
蕭見琛:“你只說左護法就是。”
陸繁從一旁湊上來,弱弱道:“也說說右護法唄。”
蕭見琛回瞪一眼,陸繁縮了縮腦袋,沒敢反駁。
賈方正似在回憶什麼,半晌後緩緩開口。
“傳聞那祭司大人乃天神下凡,肉體凡胎可通天意,有起死人肉白骨之力。”
蕭見琛打斷:“誰要聽大祭司的事,快講左護法!”
“殿下稍安勿躁,那兩位護法,便是天神養在身邊的靈寵,隨天神一同下凡而來,那左護法雄鷹般兇猛,可於千里之外取人首級,而右護法笑面狐狸,談笑間便可索命三千。”
蕭見琛聽入了迷,一顆心全被花酌枝偷了去,他喃喃道:“雄鷹般兇猛……於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他長得如此好看,竟還如此厲害。”
見蕭見琛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陸繁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殿下,你不是說,他們苗疆人都是吸精氣的妖精,會把我們吸成人幹嗎?”
“妖精?哪來的妖精?你沒聽賈方正說嗎,那是神寵!”蕭見琛眼神堅定,鏗鏘有力,“萬萬不可得罪神寵!”
陸繁:“……”
蕭見琛:“往後也莫要當著他的面說這種話,得罪了神寵,你我都好不了。”
賈方正是個人精,連忙將蕭見琛請到座位上,往他手裡塞了杯熱茶,“殿下莫氣,殿下可是見到那左護法了?”
蕭見琛瞥了眼手中的茶,問道:“這是什麼茶?”
“這是陛下御賜的天門雪。”
蕭見琛放下心,接連灌了幾杯,才想起回答賈方正的話,“見到了,他見我餓,還給我幾個果子。”
說完泛起滿臉春意。
賈方正一瞧便知蕭見琛心中所想,他撫著鬍子,貼耳問道:“殿下……心悅?”
蕭見琛連忙恢復一臉正氣,佯裝叱責,“莫要胡說,我昨日才同旁人成親,怎會有其他心思?再說了,我就只是同他見了一面,連他名諱都不得知。”
這時陸繁又湊上來,“可是殿下方才明明就像是丟了魂兒,我還是頭一次見殿下這樣。”
“……”蕭見琛狠狠瞪他一眼,“閉嘴!”
賈方正看破不說破,他笑了笑,一臉高深莫測。
“殿下可是怕人發現?殿下莫怕,苗疆人民風粗獷奔放,不似中原人含蓄,我聽聞他們還有走婚之說,在這裡,每個女子都有自己的小樓,走婚便是男子去女子家同住,夜一黑上門,天不亮出門,屆時誰也不知小樓中是誰,直到女子誕下嬰孩也由母家撫養,滿月時才告知其生父。”
蕭見琛跟陸繁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兩人皆是滿臉震驚。
賈方正繼續道:“不僅如此,男子上門時,不能走正門,而是爬窗進去,兩人同住那晚,還要在窗外掛一樣東西,以告知旁人莫要打攪。”
陸繁已經聽傻了,他急急看向蕭見琛,只見後者早已漲紅了臉,嘴唇一張一合地,半晌才擠出如蚊吶般的一句話。
“不、不行,為了大燕百姓,我不能做這種事。”
陸繁被蕭見琛這種堅定的品質感動,正待說些什麼,便見蕭見琛搬著凳子往前竄了一下。
而後緊緊握住賈方正的手,滿眼真誠,“賈方正,你趕緊給本殿下講講,去小樓還要注意什麼。”
通天塔,雄鷹一般的左護法祁老爺子滿心委屈,“大人,可是我做錯了什麼?”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