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的沈碎溪嗤笑一聲,扶著花酌枝往回走,“給我個名分?他都不問問,我這裡可有名分給他?”
“碎溪。”花酌枝拍了拍沈碎溪的手,渾濁的眸子閃著光,“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作者有話說】
老大夫:大祭司是在跟夫人搞什麼奇奇怪怪的情趣嗎?
想象一下用讀《將進酒》的語氣讀那兩句。
明天休息一下,後天再來嗷老婆們!
我不同意這門親事!
蕭見琛病來的急,好的也快,喝下藥睡一覺起來,已是神清氣爽。
早早吃過飯,他跑去花酌枝的小樓下喊了幾聲,卻沒得來回應,回去路上遇到王文才,才得知花酌枝昨夜是宿在祭司殿的。
“他怎地住在祭司殿了?”
王文才照花酌枝教的說道:“祭司大人要出遠門,花大人這些天都要守在祭司殿。”
“出遠門?”蕭見琛腳步一頓,語氣興奮追問道:“去哪了?已經走了?什麼時候回來?”
“呃,這……”王文才支吾起來。
花酌枝只教他說祭司大人出門了,卻沒說詳細的。
“算了,我親自去問。”
蕭見琛著急,他不等王文才,小跑去祭司殿,剛踩上樓梯,便聽見二樓傳來陣陣笑聲。
花酌枝剛將右手的石臼換到左手,餘光瞥見蕭見琛,連忙喊了一聲,“琛哥哥!”
蕭見琛上前,略帶敵意看了眼坐在花酌枝對面的少年。
這個同花酌枝說說笑笑的人是誰?
“琛哥哥,你病好些了嗎?”
“嗯?”蕭見琛一怔,將目光移到花酌枝臉上,“你怎麼知道我病了?”
“是……”花酌枝低頭躲開蕭見琛的眼睛,“是祭司大人回來同我說的。”
蕭見琛沒懷疑,他一屁股坐在花酌枝身邊,兩人緊緊挨著。
“我病昨夜就好了,枝枝,你腳怎樣了?我瞧瞧。”
沒等花酌枝伸腳,對面那個少年突然跪坐起來,毫不客氣將花酌枝的手抓住。
蕭見琛:“???”
他瞪了那少年一眼,又立馬朝花酌枝看去,可花酌枝只是抿嘴笑開,絲毫沒在乎少年的冒犯,甚至將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
這一下像是往蕭見琛心裡灌了一大缸醋,他手忙腳亂了一陣,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最後只好指著兩人交握的手,“枝枝,你們……你們在做什麼呢?”
花酌枝揚起笑臉,“他幫我塗指甲。”
“塗指甲?”
“嗯。”
只見少年取了只小刷子,先是往石臼中沾了一下,然後刷到花酌枝秀窄修長的指甲上,薄薄的指甲上立馬覆上一層水紅色。
蕭見琛扒頭去瞧,石臼中是搗碎的花瓣。
塗完一隻手,花酌枝張開手指給蕭見琛看,“琛哥哥,好看嗎?”
“好看。”蕭見琛一邊應和,一邊搶過刷子,順便把花酌枝另一隻手也抓過去,“我給你塗。”
花酌枝沒拒絕,配合地伸出手指。
看著蕭見琛幾乎要把眼睛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