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算問題。
樑棟提出了資金問題,錢定邦便讓兒子錢德磊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錢德磊這次沒出什麼么蛾子,乖乖地答應了下來。
一頓飯吃完,樑棟把陳妍和米良送上車,正要轉身離開,卻被陳妍搖下車窗,叫住了:
“姐夫,我想喝點酒,能陪我嗎?”
樑棟重新彎下腰,扒著車窗:
“剛才酒桌上你都沒喝,這會兒咋就想喝了?”
“有那些人在,不喝都要吐了。”陳妍道,“別婆婆媽媽了,能陪我喝兩杯,就點點頭,不能的話,直接走就是了。”
樑棟看了看副駕駛的米良,問:
“米良不是在嗎?他還陪不住你?”
陳妍有些不耐煩地說:
“廢話真多,能陪我就趕緊上車,不能陪,我也不勉強!”
樑棟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好吧,你先等一下,我去給司機交代一下。”
……
樑棟上車後,陳妍問他:
“你是景川的書記,肯定知道哪裡有喝酒的好去處吧。”
“我覺得景陽的燒烤不錯。”樑棟建議道。
“不去,不去,”陳妍連連擺手,“燒烤不衛生,我吃一次拉一次肚子。”
“那就只能去酒吧了。”樑棟道,“不過酒吧我沒去過,沒有什麼熟悉的地方。”
“那在咱們就去酒吧!”陳妍一揮手,讓司機啟動了汽車。
到了景陽最著名的酒吧一條街,陳妍一下車就挽住了樑棟的胳膊。
米良看到後,想要說話,最終還是忍住了。
“米良,你跟司機先回去,不用管我。”陳妍對米良道。
“可是……”
米良剛要說什麼,卻被陳妍粗魯地打斷:
“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哪兒來這麼多廢話?我怎麼安排,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米良知道陳妍為什麼生氣,可看到她挽著樑棟的胳膊,還要支開自己,跟他一起去酒吧喝酒,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他這會兒也在怪自己,明明身為陳妍的正牌男友,就有替她出頭的責任和義務,可他偏偏在該硬的時候沒有硬起來。
他老子米秋河是州委書記,耳濡目染,他對體制裡的等級差別,還是十分了解的,知道錢定邦的身份意味著什麼。
所以,在面對錢德磊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底氣。
米良意味深長地看了樑棟一眼,不情不願地上了車。
看到汽車駛遠,陳妍鬆開了樑棟的胳膊。
“你這丫頭,拿我當擋箭牌是嗎?”樑棟笑著問道。
“你是我姐夫,借你胳膊一用,有問題?”陳妍說著,再次摟住樑棟的胳膊,絲毫沒有顧及男女之別,也不在乎被樑棟佔盡了便宜。
倆人在酒吧一條街走了一會兒,挑了一家環境相對比較優雅的清吧,要了一個靠窗的卡座。
陳妍坐在樑棟身邊,一言不發,等酒水上來之後,端起酒,就開始往自己嘴裡灌。
樑棟知道陳妍需要酒精麻醉自己,就沒管她,也端起杯子,陪著她喝。
小丫頭明顯不勝酒力,連喝幾杯,眼神就迷離起來。
“姐夫,你說做一個女人咋就這麼難?”喝了幾杯後,陳妍終於開口了。
“你一個小丫頭,整天就知道看些言情小說和青春偶像劇,學著裡面的主角傷春悲秋。實際上,生活哪有你說的那麼難?小丫頭,瘋兩年,談個物件,把婚一結,要個娃兒,很快就會步入中年。然後就是兩口子圍著孩子轉,等孩子培養出來了,人生也過了大半。到那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