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晝分子狂烈暴虐,水星組織陰險狡詐,陸文正跟他們槓到現在都沒能抓到主要分子,還真不是陸文正無能,只能說敵人太過於強大。
陸文正那邊的話仍在繼續,我靜靜地聽著,陸文正對我說:“你聯絡我的時候沒聯絡上,就是因為剛才我安排的一個線人在跟我通話。對段玉前來說,他可以救也可以殺,主要是看怎樣對他們更有利!”
陸文正說完,我也明白了陸文正的意思,馬克陰險狡猾沒,段家跟馬克打交道這麼長時間,我想他們不會不知道馬克的秉性。
馬克對段家不是完全的放心,段家對馬克也不是完全的忠心,所以我對說的是受段老四指使的話馬克其實是有五成機率會相信的,而且事到如今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就像陸文正說的,既然我選了堅“留下”這條路,那就是在賭,既然是賭就要有輸掉的覺悟。
我嘆了口氣說道:“那段玉前做了那麼多壞事就這麼把他放走了總感覺便宜他了。”
陸文正嘿嘿壞笑著說:“那哪兒能呢,段玉前到了極晝手裡不死也得掉層皮,太好受不了。另外我在段玉前身上留了一點兒小玩意兒,他去了哪兒我是知道的。況且我們已經聯絡了本市的海關和高速路口這些地方以及海上和路政的巡防警察,讓他們進行高度留意,有情況及時上報。在段玉前即將離境前我們會進行抓捕,捎帶腳還能抓幾個蛇頭,運氣好的話抓到極晝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
跟陸文正通話結束後,按照老梆子給我出的主意,我出門下樓開始了“段家一日遊”的生活。先是圍著段家的幾家還在營業的產業轉了一圈。
自從段玉前被抓後,一些門店的員工怕惹禍上身也相繼離職,老員工不多了,所以我進的門店有認識我的也有不認識我的。
最後確定了一家離著市中心又近,還有服務生認識我的會館,告訴服務生晚上給我留間房,我要住下。
這家會所管事的經理表示法沒問題,這段時間基本沒有什麼顧客,房間幾乎都空著,只是這個經理告訴我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段家中層的免單額度已經下調了,現在每個月的免單額度由原來的一千元下調到了五百元。
由於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所以這個經理順勢賣了我一個人情,房子白住,可以不算在免單的費用裡,但是如果我需要餐飲和其他服務專案的話就要另算了。
好吧,雖然免單額度減少了,好歹也是免費的,不住白不住,除了酒水這裡的飯食根本不怎麼好吃,我還是喜歡在街邊吃小餐館和大排檔,至於其他專案……額……還是算了吧。
安排妥當後,我又去了趟市中心醫院。段老四經過這幾天的休養精神頭兒明顯好了不少,心臟支架手術也已經確定下來安排到明天上午進行。
老吳今天沒在醫院,由於段家生意陷入僵局老吳這幾天一直坐鎮段家業務,加上段老四的病情穩定,所以老吳來醫院的時間變少了。
每天陪著段老四的主要是段老四的老婆,至於段玉嵐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似乎與段老四產生了嫌隙,時不時的才會來一趟看一眼段老四的病情。
段玉前被救走的事情段老四似乎已經從馬克那邊得到了訊息,跟我聊天的時候看上去很高興,還告訴我等段玉前在國外安頓好,自己的病情也穩定下來後就將與馬克交易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我試探性地問段老四:“您就這麼相信馬克嗎?現在咱們跟大少聯絡不上,是生是死可都是馬克說的。”
段老四猶豫了一下告訴我說:“馬克這個人很有心機,所以我並不十分不相信他,但事到如今除了馬克別人也幫不了我,而且如果挺過去這一關,後面馬克還需會用到咱們,只要玉前沒有招什麼出來,馬克應該還不至於違背約定。當然,我相信玉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