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要不問問陸文正,看看他有什麼辦法,我拿出了鏡盒裡的墨鏡,現在不清楚水星有沒有通訊訊號監測的能力,不過說明書上說這個墨鏡的通訊訊號是加密過的,即便水星真的有通訊訊號監測的能力應該也很難破譯吧。
於是,我將墨鏡戴好,按了一下鏡腿。過了好半天,也沒聽到任何聲音。難道是按壓的力氣不夠?我又用力按了下鏡腿和鏡框的連線處,又過了一會兒,依舊沒有反應。
我靠?什麼情況?壞了?不會吧!我就充了一晚上電就壞了,我摘下墨鏡用手拍了拍,見墨鏡也沒什麼反應,又重新戴在頭上用手指按了下鏡腿,又過了一會兒,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真壞了?我伸出右手按了下右邊的鏡腿,頓時眼前的景物變了樣子,房間裡的各種物件沒有了原本的樣貌,全都被特別濃重的色彩所代替,感覺就像在看老式膠捲照相機的膠捲底片。
逐漸我注意到溫度低的地方顏色更偏冷色調,溫度高的地方顏色更偏暖色調,因為我低頭時看到我的雙腿呈現的是橙色。
我再次按下右邊的鏡腿,關閉了紅外夜視功能,至少紅外功能是好的沒有壞。我正納著悶兒,墨鏡腿突然震動了,陸文正那猥瑣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小子,什麼事啊一連給我發了三通電話。”
陸文正接通了電話後結果給我來了這麼一句,我正鬱悶著呢,問他:“您這什麼事啊,發了三次通話也不接?我還以為墨鏡壞了。”
“我老人家剛才正和別人聯絡著了,怎麼接聽你的電話?”
“你的墨鏡還能跟別人聯絡?”
“當然啦!”
“那為什麼我的只能跟你單線聯絡?”
“廢話,咱倆級別能一樣嗎?”
我頓感無語,合著剛才陸文正不接是因為佔線了,我無語地道:“佔了線有個提示也行啊,害的我還以為是墨鏡壞了。你看看手機,佔線了還告訴你‘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忙’,建議你們把這個功能也加上去。”
陸文正說:“有提示啊,我這個就有,你那個沒有主要是你的屬於第一代產品,設計的時候考慮的還不周全。”
我:“……”
陸文正安慰我道:“沒事兒,回頭等你轉正了就能給你申請個最新款的了。”轉正那不是要等到五十年後的事情了?
我欲哭無淚,問道:“我說,這副墨鏡不會是你之前替換下的來淘汰品吧?”
陸文正嘿嘿直笑……
你大爺,淨給老子用淘汰產品!這個老梆子!
陸文正笑了一陣繼續說道:“說吧,到底什麼事找我啊?”
我趕緊把今天大頭被人跟蹤的事講了一遍,刻意告訴把“暴露了”三個字加重了語氣,陸文正聽完只回了我一個字:“該!”
雖然他這麼說,但我知道陸文正不能不管我。
於是我說:“您倒是給拿個主意?”
陸文正說:“之前你和段家人去見馬克,馬克也只是把你當段家的人沒太當回事,現在你主動去查人家,那人家還不查你?”
我自知理虧也不反駁,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比較好?”
陸文正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我把你調去一個新的城市,遠離這裡,具體去哪個城市我還得再想想;二是就在這兒好好窩著,加緊把馬克和他背後的老闆挖出來,打掉水星組織,但你的危險性也會很高。”
要擱平時我走也就走了,現在剛交的女朋友,我走了也就相當於散夥了。大頭不知道會不會跟我去,大頭要是也跟著那他在這兒的新工作也就沒了,總之牽絆太多。
我幾乎都沒怎麼猶豫,我說:“我選第二個。”
陸文正看我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