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偉明話裡有話,但也說的透亮,段玉嵐雖說是初出茅廬的二世祖,可跟著他老子也學得一身油滑,梁偉明其中話裡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段玉嵐乾笑著說:“梁老闆的意思我明白,地段我不要了,本來也是梁老闆先看中的,當然是梁老闆先來到先得。今天是我手下魯莽,驚了梁老闆和……和……”
他不知我的來頭和名姓,“和”了半天只得說:“……和這位大哥。不如我做東請梁老闆吃飯給兩位賠不是可好?”
梁偉明冷冷一笑:“二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賠不是就不必了,梁某店裡事還很多,要是二少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不打擾了。”
段玉嵐聽說我們兩位煞星要走,忙不迭地賠笑說:“那二位請便,請便!”
梁偉明走到門前,剛往外邁出半步,腳又快速地收了回來。我心說這人是什麼毛病?梁偉明把腿收回來後,表情複雜地看向我。我從剛才梁偉明開啟的門縫向外看去,只見一大幫人圍在門外,虎視眈眈地看著裡面,為首的正是剛才領我們進來的紅帽夥計。
不用問,這些都是給段玉嵐看場子的員工,說不好聽點兒,這幫人肯定是段家豢養的打手。也難怪,這麼半天裡面叮叮咣咣,守在外面的紅帽夥計肯定知道里面是打起來了,不知是哪一方佔了便宜就沒敢貿然進去,卻叫了一幫人來以防不測。
門外這幫人少說也有十幾個,要讓我一個人對付,就算我能全身而退,梁偉明可不一定能保證平安無事。
梁偉明恨恨地瞪了段玉嵐一眼,手指門外道:“二少這是何意?”
段玉嵐向外只瞄了一眼,立馬由剛才的諂媚相變回先前的囂張跋扈,滿臉盡顯得意之色。
他奸笑著對梁偉明搖搖手:“梁老闆不必驚慌,我手下人只是想一睹梁老闆風采而已。”
說完還是心有餘悸地看看我,又對梁偉明笑笑說:“梁老闆,還是我派人把您送出去吧,否則禮數不周啊!啊?哈哈哈哈……”丫這孫子剛吃了虧,這是想重新給我們來個下馬威,往回找找場子。
梁偉明知道他的意思,可又不想就此丟了份兒,用眼神詢問我的該怎麼辦。靠,真當我是超人一個打十幾個了,我能打你能跑麼?
我只得繼續做壞人,兩步走到段玉嵐身邊,段玉嵐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我,結巴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冷笑著指著一旁蹲在地上的“捂襠派”說:“二少,你的人現在也送不了我們,要不勞駕二少親自送我們出去吧?”說完故意垂下眼皮往段玉嵐的腰帶下瞄了瞄。
段玉嵐見我往下看,臉上乾笑,自覺不自覺的把兩腿夾了夾,很不情願地說:“好好,我送,我送。”
段玉嵐把門開啟,外面的人“呼啦”一下全都圍攏過來,紛紛叫道:“二少。”
“二少。”
“二少。”
…………
我架著段玉嵐隨時準備拿他做人質要挾這些打手,警告段玉嵐我隨時都可以給他“臨門一腳”,梁偉明生怕這小子耍花招跑掉,也跟他抱在一起,我和梁偉明把段玉嵐夾在了中間。
門外一群打手見我們勾肩搭背地走在一起,那樣子好像是一對對好基友,還是三角關係的那種,一個個都不知所措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該不該上前。
段玉嵐咳嗽了一聲,擺擺手:“散開,散開,這麼多人圍在這兒幹嘛?是不是都沒活兒幹啦?滾滾滾!”
眾人一見我們如此親密,玉嵐讓還讓他們散開,都疑惑的把目光投向紅帽。那意思在問,你小子到底聽清楚沒有,裡邊真打起來了?
紅帽面露尷尬,哭的心都有,莫名其妙地看向我們。我一揮手,惡狠狠地衝他們嚷道:“二少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