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說她怎麼無緣無故提什麼六姓女,看來她嫌坤當的不舒服,想要當人上人了。對上了。全對上了。”趙讓也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激動起來。
他們身為六大世家,盤根樂國多年。面臨的挑戰數不勝數。可終究在樂國這片地界上,還無人可以撼動他們的地位。他們不怕挑戰,只怕不知道誰再向他們發起挑戰,這種隱藏在暗中的對手,是最讓人頭疼的。
但現在既然知道了幕後之人是誰,那麼他們便可以針對性的予以反擊。不至於像之前那樣兩眼一抹黑,連個拔刀的方向都沒有。
盧林冷笑一聲:“這就是為什麼她說。她想要的東西我們給不了的原因。如果真如老夫猜測的這般,那她要的我們還真給不了。”
但顧凱還是心有疑慮的問道:“柔國雖然常年和我們相看兩厭。可為何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要選擇現在?我的意思不是指四季榜,而是說為什麼要選在今年?我們和柔國不對付這麼多年,可平時都只是相互叫嚷一下,為什麼就突然出手了呢?”
盧林一聽這個就來氣了:“哼。還能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有人打著老夫的旗號,抓了他們觀政院的人?”
“盧兄你說的是那件事?”顧凱恍然大悟。
“不錯。前段時間景昊兩國不是遣使來朝,向我國討要兩個觀政院的學子嗎?說是我樂國的尋花使,把兩個在景國行兇的惡徒半道劫了去。而且還是打著我盧家的名號去劫的。說是要把兩人帶回我樂國做花魁。”
兩人當即就想起了這個事情,景昊兩國來使的時候,他們兩人也都在朝中旁聽的。只是這事和他們兩家關係不大,因此也就沒太在意。
“那人帶回來了嗎?”
“帶個屁。老夫手下的尋花使在上月根本就沒有人去過景國。既然沒人去過,那又談何把人帶回來。”盧林怒道。
顧凱皺眉:“我記得當時景國使者說,這事是由萬金樓的蘇榷首親自作保的。人也是萬金樓的人送走的。難道萬金樓在裡面也扮演著什麼重要角色?蘇榷首現在不正好就在廬陽嗎?盧兄你就沒去問問?”
盧林翻了個白眼道:“這還用你說?蘇榷首來的第二天,我就上門求見了。可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
“怎麼說的?”
“她說當時他們萬金樓的人確實是看到了我的印信才接下這單的。對方出價兩萬兩,只求把人安全的帶到樂國都城即可。”
“這不挺好的嗎?能收兩個觀政院的娘們進青樓,還管尋花使是不是你的人?”趙讓說道。
盧林長嘆一聲:“哎,要是真把人帶來樂國老子也就認了。可當老夫問蘇榷首要人的時候。她卻說他們萬金樓的隊伍,半路被柔國的人給攔了。並出價十萬兩,只求讓萬金樓把人交給他們柔國。”
顧凱聞言嘴巴張的老大:“也就是說,萬金樓在半道就把人給柔國了?還賣了十萬?”
盧林點頭:“不錯。蘇榷首就是這麼說的。可被她這麼一搞。我們樂國人沒收到,還惹得一身騷。故而柔國觀政院對我們實施報復,也是說得通的。”
“我操。萬金樓這不扯淡嗎?他不是收了尋花使兩萬兩銀子嗎?怎麼能言而無信?”趙讓怒道。
盧林冷笑道:“萬金樓都是些什麼貨色你我難道還不清楚嗎?那就是一群有奶便是孃的賊寇。他們眼裡除了錢,就容不下其他東西了。放著柔國十萬兩不賺?只賺你兩萬兩?這可不是萬金樓的性格。至於說誠信。呵呵。人家蘇榷首不但當場就退還兩萬兩給老夫的佣金,還追加了五千兩的補償作為歉意。你讓老夫還能有什麼話說?”
“靠?還能這樣?”趙讓也被萬金樓的騷操作給震驚到了。你要說他講商業誠信吧。結果半道給你把人賣了。你要說他不講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