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著呢……”

宋以明捉住喬橋的手，結實的長腿併攏過來，把喬橋兩條細白的腿夾在了中間，不緊不慢地問：“看著怎麼了？”

喬橋拗不過他，不想白費力氣，便軟下聲來，輕聲說：“宋以明，你別又發瘋。”

宋以明笑了。

宋以明笑聲很放鬆，含著輕易能聽出的愉悅，引得周圍這幾天見慣了大少爺嚴肅臉的傭人們也都好奇地往這邊望。

喬橋抬起腳尖，在宋以明的腳背上踩了一下。

宋以明終於止住了笑，鬆開了喬橋的手腕，直起身往後坐了回去，但腿仍然跟喬橋親密地挨著。

喬橋被宋以明盯的臉頰發紅，又忍不住仍要去看宋以明的臉。

宋以明現在已經和喬橋最初見著時的模樣很不一樣了。

他的眉宇間神采飛揚，眼裡滿是笑意。

像是陽光碟機散了陰霾，烏雲終於散開，讓宋以明恢復了這個年紀的少年本該有的青春荷爾蒙。

他整個人籠罩在明亮的光暈下，流暢深邃的輪廓曲線光影躍動，帥得連陽光都對他偏愛，任何人看一眼都會忍不住心動。

喬橋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呆呆地看著，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其中卻也夾雜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宋以明。”

喬橋仰頭看著宋以明的眼睛，嗓子莫名有點兒發不出聲，聲音很緊繃地說：“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是麼。”

宋以明彎起了嘴角，似乎對喬橋的誇獎很高興，稍微俯下身，低聲問：“有多好看，喬橋喜歡嗎？”

那張英俊的臉離得很近，帶來的壓迫感更強了，喬橋臉更熱了，有些低迷的情緒都被宋以明攪得忘了。

喬橋屁股在椅子上往後挪了挪，紅著臉兇宋以明說：“你能不能正經點兒啊。”

宋以明挑了挑眉，問喬橋：“哪裡不正經了？”

喬橋不想跟宋以明掰扯這個問題了，主要是也說不過。喬橋頓了一會兒，聲音輕了些，問宋以明說：“你以前……以前的事，想起來多少了？”

宋以明忽然沉默了片刻。

“大部分。”宋以明說：“很多都想起來了，除了一些重要的細節，不過也已經能猜到一些了。”

喬橋靜靜地看著宋以明，頓了兩秒，像是在猶豫著，但最終沒有問那些重要的細節是什麼，也沒有問有沒有想起來關於自己的事。

喬橋只“哦”了一聲，然後乾巴巴地問：“那你失憶之前是在做什麼？”

剛問出口，喬橋卻開始覺得後悔了。

喬橋發現，即使他努力想避開那些話題，可宋以明對那個人心心念念，滿世界尋找了他那麼久，宋以明過去的記憶裡，肯定是不可避免的存在那個人的影子的。

可喬橋對過去沒有半點記憶。

喬橋甚至都無法確定，宋以明找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宋以明跟喬橋講的故事，究竟是不是屬於別人的故事。

喬橋什麼都不知道。

他其實也有過猶豫，但在做出決定的那一刻起，喬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