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被延長到了三天。
簡渺第四天早上起床,腳已經不腫了,而且只要不刻意用力,走路也沒有問題。
確認這一點後,簡渺一早上就跟江宴濯一起回學校了。
如果說在家的時候總覺得江宴濯有種模模糊糊的人/妻感,那麼回學校的路上,這種感覺就發揮到了極致。
即便簡渺走路已經不彆扭了,江宴濯還是恨不得把簡渺背到教室,在他冷著臉拒絕多次之後才改成纏扶他到課室。
「學長好。」江宴濯剛進門,就跟座位隔壁的男生打招呼。
坐在隔壁的男生愣了一下,他開學兩年連跟簡渺說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一下被揚名全校的校草搭話有點愣。
更何況他還沒消化簡渺為什麼會和江宴濯一起出現。
然後小學弟就一臉嚴肅:「簡學長他前兩天出車禍傷到腳了,醫生說最好不要亂動,如果他想去洗手間你能幫個忙嗎?」
「啊?」男生連忙擔憂地看向簡渺,「沒事吧?」
簡渺被江宴濯的草木皆兵弄得哭笑不得,搖搖頭:「沒關係,小追尾而已,腿也只是扭傷,現在已經能走了。」
真不知道江宴濯為什麼老把他當玻璃娃娃。
但男生顯然更相信一臉擔憂關切的江宴濯:「扭傷也能很嚴重的,你快坐下。交給我吧學弟,我幫你看好他。」
「好,謝謝學長。」江宴濯露出乖巧的笑容,說完在簡渺桌上放了一盒水蜜桃汁,「放學我來接你去吃飯,等我。」
簡渺還沒來得及回話江宴濯就已經出門了,還有七分鐘上課,小學弟還得跑去教學樓。
人一走,桌子隔壁的幾個同學紛紛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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