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手卻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束縛,無法動彈。他只能默默地流淚,讓淚水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地毯上,化為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雪夜的夢境中,二十六歲的秋春炫站在那寧靜的午後別墅裡,四周是溫暖的陽光和煦地灑落。他凝視著那張沉睡中的臉龐,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張麗群的長睫微微顫動,彷彿被他的注視所感。她的眼睛緩緩睜開,那雙曾經充滿愛意的眸子在夢境中依舊清澈如初。她看著眼前的秋春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作溫柔的微笑。
秋春炫的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住,他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他只能默默地流淚,任由淚水滑過臉頰,滴落在地毯上。
秋春炫從夢中驚醒,四十歲的他,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一頭黑髮已然斑白如雪。他坐在寬大的床上,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彷彿還能看到那個寧靜午後的別墅和張麗群溫柔的笑容。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只留下一片銀白的世界。他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帶著雪後的寒意。他深吸一口,彷彿要將這寒冷和孤寂都吸入肺腑,與心頭的疼痛相互交融。
回到臥室,他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張空白的支票,筆尖在紙上輕輕滑動,數字迅速增長,直至達到一個驚人的天文數字。他停下筆,凝視著這張支票,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秋春炫緩緩起身,他的步伐雖然沉重,但每一步都堅定。他走到書房門口,回望了一眼那張空白的支票,彷彿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執迷和痛苦。然後,他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進了這個充滿陽光的房間。
書房的窗戶敞開著,微風吹進來,帶著春天的氣息。秋春炫走到書桌前,拿起電話,開始逐一撥通旗下各個產業的負責人的號碼。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彷彿已經擺脫了過去的束縛,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方向。
隨著他的話語,畫面切換到電視螢幕上,各大新聞頻道開始播報秋春炫的捐贈訊息。畫面中的他,頭髮斑白,但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和釋然。他站在鏡頭前,微笑著說:“我希望我的捐贈能夠幫助到更多需要幫助的人,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秋春炫坐在寬敞的書房內,窗外的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斑駁地灑在他的身上。他手中的筆已經停下,那張空白的支票上,數字已經填滿,代表著他一生的心血和積累。他凝視著支票,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
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一名助手走進來,手中捧著一份剛送來的報紙。報紙的頭版上,巨大的標題引人注目:“秋氏集團創始人秋春炫捐贈鉅額財產,助力慈善事業”。照片中的他,雖然頭髮斑白,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平靜和釋然。
秋春炫一步步踏上望歸山的石階,每一步都彷彿承載了沉重的記憶。他抬頭望向山頂,那裡曾是他和張麗群共同看日出的地方,如今卻只剩下他一人。夕陽的餘暉灑在山路上,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彷彿在與過去的影子重疊。
山路兩旁的樹木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在低語著過往的點滴。秋春炫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那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張麗群的氣息,淡淡的、清新的,彷彿她從未離開過。
他繼續走著,心中充滿了對張麗群的思念和感激。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因為張麗群的支援和鼓勵。而現在,他要用自己的一切來回報她,為她修一個來生的幸福。
秋春炫獨自一人踏上了望歸山的山路,每一步都顯得堅定而有力。夕陽的餘暉灑在山路上,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彷彿一條孤獨的巨龍在蜿蜒的山脊上爬行。他的腳步雖然沉穩,但心中卻充滿了對張麗群的思念。
山路兩旁,野花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