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現在吧……但是我仍舊感謝他。”
“感謝他在監獄裡也沒有懷疑過自己救濟他人的初心和願望,感謝那些願意幫助那個小偷尋找自我的人們吧。”
“比如一位名為維克多的郵局老闆;比如一位名為安妮的玩具商;比如一位名為甘吉的演說家;比如一位名為艾格的畫家……還有那位向我寄信的‘朋友’。”
“我在上個月剛剛參加了他的婚禮,在這裡我向那對新婚夫妻表達祝福和讚美。”
愛麗絲對於那位神秘朋友極為好奇,她向克利切提問:“那位‘朋友’的名字您不能提起嗎?”
“而他又是為什麼向您寄信呢?”
克利切面色古怪,此時的他回想起那場婚禮上某位記者小姐尷尬的神情,還有她千叮嚀萬囑咐的話語。
“行吧,為了世界線的合理性,為了不穿幫……”克利切默默在心裡唸叨道。
在記者小姐略顯好奇的目光下,克利切回答道:“我的確不能提起,但是……”
“您很快就可以自己去問了。”
愛麗絲此時一頭霧水,什麼叫做我自己去問?我也沒見過那個神秘朋友啊……
在臺下工作人員的暗示下,愛麗絲準備結束本次採訪。
“那麼,這是最後一個問題。”愛麗絲向著克利切提問道:“如果您可以向過去的自己說一句話,您會說什麼呢?”
“我會說……”克利切陷入了短暫的遲疑中。
“克利切,繼續下去吧……”
“浪子是無需回頭的。”
……
採訪結束後,腳步匆匆的愛麗絲迅速在人群中尋找著克利切,較真的記者總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
為什麼總有一些古怪的採訪物件對自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比如之前那個諾頓.坎貝爾……
愛麗絲心中無語至極,她在人群中找到了迅速逃遁的克利切。
“克利切先生?!”
克利切無奈轉頭,看來世界線歸束的力量是偉大的,某位慈善家還是沒能跑了。
“你說的那位朋友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們對於這個問題都閉口不談?!”愛麗絲挎著挎包,那個相機被她拿在手中。
“唉……”克利切組織著措辭。
“現在的你還不能知道太多,德羅斯小姐。”克利切看著人群中的愛麗絲,他緩緩說道:“繼續前行吧,你的故事還在後面。”
“他在故事的盡頭等待著你和那個人。”
“他叫‘莊園主’。”
克利切轉身離去,空留愛麗絲自己在人群中默默愣神。他迅速上了一輛計程車,對著司機說話。
“去這個地方,我有一件東西落在那裡。”
“我得去拿回我自己的西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