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上意映陪著他和靜夫人一起吃了頓好吃的,就結束了。
那本就是原主防風邶的生辰,不是相柳的,湊合就湊合吧!
但這件事她一直記在心裡,她要問出相柳的生辰,將來好給他慶賀。
她也猜到了這個答案——他沒有父母,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哪一天破殼的呢?
於是她把準備好的提議說出來:“那,如果不能慶祝你的出生,就慶祝我們的初見吧?如何?”
相柳看著她,又是一怔。
慶祝初見?
“遇到你,是我生命中最開心的事,我想,每年都要紀念一下我們的相遇。”
遇到你,我的心彷彿才在這個世界真正的活了。
相柳點點頭表示認同,遇到你,又何嘗不是我出生以來最開心的事情呢?
然後相柳又有些惋惜地說:“可是我也不知道那天是哪一天。”
“我知道呀!”意映得意地拍拍胸脯,“那天是二月初二,傳說中龍抬頭的日子。”
那時,她在極北之地走了很多天,遇見他時,早已記不清是出發後的第幾天。可是,她記得回家的日子,因為有毛球相送,她遇見他的那一天傍晚,就回到了家中,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天是什麼日子。
二月初二,龍抬頭,春伊始,果然是個好日子!
龍抬頭,老天醒了盹,開了眼,才終於讓她見到了他。
“等到二月初二那天,我再來極北之地找你好不好!”
相柳還沒回答,毛球就已經快樂地鳴叫了起來。她會來!那主人一定也會來!
,!
“……”
意映知道他未必能有功夫千里迢迢跑去極北之地換大號慶祝這樣一件小事,便很貼心地提出了方案二:“如果,我那天有事情來不了,那我們就對月飲酒,就當一起慶祝過了。”
相柳點頭。
毛球又蔫了。別啊!你來啊!你必須來啊!
“以後的每一個二月初二,不管在哪裡,我都會慶祝的。”意映自言自語,又貼心地補充了一句,“你隨意。”
這是意映自己的小私心,是她一個人的儀式感,她可不想因為這可有可無的慶祝給他造成負擔。
那並不是和義父的相遇,也不是和小夭的相遇。那是她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日子,卻不是他的。
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在這個世界肆無忌憚,她以為自己可以改變他和她的命運,她以為自己已經改變了一些命運,這個禁制提醒了她,未必。
一切也許都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一瞬間冷靜了下來。
正如昨天之前,她以為他已經接納了她的親近,可那個吻後他的反應,足以讓她清醒。
也許,將來他們依然還是會分開,也許某年的二月初二,他會在軍中,也許某年的二月初二,他會在小夭身邊。
許多年以後,他依然會是共工大人的義子,是神農義軍的軍師,是大荒的頭號殺手,是小夭的知己,而不再單單是她的二哥,甚至不再和她有關。
到了那個時候,這個慶祝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了。
但也許,他以後的每一個二月初二,都會想起她吧。
這就足夠了。
人不能太貪心。
他對她,已經很好了。
也許哪天她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哪天他就會忘了她。
和他走過的這些日子,她已經很快樂了。
毛球把意映送到家附近,又把相柳送到了他們方才落腳的那個山谷,縮回卡基米版的撲稜小胖鳥,圍在相柳身邊嘰嘰喳喳來回亂轉,就是不肯離開,直到發現相柳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