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鞭笞!”
“等等!”意映冷靜地喝斷他,這將軍竟是被她的氣勢震懾了一瞬。
意映說:“將軍莫急,我此來的確有兩個目的,尋找三郎,只是其一。”
“呵?你這是要不打自招了?”將軍冷笑一聲,不想再看她耍花招,“晚了,鞭笞!”
士兵們聞令而動,迅速拿來了鞭子。
意映倒是毫不畏懼,也不管他想不想聽,自顧自地說:“大人,可知道神不知?”
意映覺得還未準備充分,她原本不想拿出神不知的身份。
但今日事急從權,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現在就將她的計劃提出來。
反正,她也已有了七八成把握。
“神不知?”將軍愣了愣,覺得有點耳熟,好像是傳的挺邪乎的一個什麼組織?
可他整日一門心思忙著打仗,對大荒的形勢並不怎麼關心,他一時想不起來神不知究竟是什麼。
他杵了杵身邊的隨從低聲問:“是什麼來著?”
隨從連忙提醒他:“就是那個妖族的訊息組織。”
“哦。”他想起來了。
他們家共工大人還曾經要把九頭妖趕到那裡去,還說憑他的本事去那裡定能過得風生水起。
誰知這傢伙竟然還不肯走。
神不知竟然還找上門來了?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要搞什麼么蛾子?
“你想說什麼?”
“其實,我是神不知的人。”
將軍嗤笑:“那你方才怎麼不說?”
“方才信不過你。”
“……”將軍無語道,“你方才還說住在清水鎮,神不知可沒有把手伸到清水鎮來。”
“那是以前,你怎麼知道?我們永遠不會把手伸到這裡來?”
將軍頓了頓,覺得有些道理,他又問:“你說你是你就是了?你怎麼證明你的身份?”
意映輕笑一聲,用靈力召喚出一個銀白色的令牌讓他看。
是一個冰晶做的令牌,令牌是六邊形的,也就意映的手掌心那麼大,上面刻著一枚精緻的雪花,純淨無瑕,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傳說神不知主人的令牌,就叫做冰雪令。
意映被綁著雙手,冰雪令就憑空浮在她的身邊,緩緩向這名將軍飄去。
不過她還不想把神不知的主人究竟是誰公之於眾。
意映說:“這是我家主人的隨身令牌。”
隨從擋在了將軍面前,拿過令牌,翻來覆去仔細看了看,不見有什麼異樣,又遞給將軍驗看。
將軍和隨從大眼瞪小眼,他們都聽說過冰雪令,看著倒是挺好看的,但誰也不知道如何驗看真假。
將軍輕咳一聲,說:“呵,你做一個假牌子,糊弄誰呢?”
意映冷笑:“假的?你做一個給我看看?”
意映靈力一動,那令牌被他握著的地方,忽然變出了一對虛空透明的獠牙咬了他一口,恨不得把他手指頭都咬掉了,疼得他把令牌丟了出去,那令牌卻又恢復了常態,乖乖地回到了意映懷裡,自己把自己放好了。
傳說真正的冰雪令極有靈性,這令牌若是落在了外人手中,會冒出各種離奇詭異的事情,誰也動用不了這塊牌子。
意映仍在笑:“信了嗎?”
那將軍氣急敗壞拍桌大喝:“我不信!”
他的手更疼了,他把手放在桌下悄悄揉捏:“誰不知道神不知裡都是些妖怪,你一個神族混在裡面,還能有你家主人的令牌,誰信?”
意映輕嗤:“神農義軍是神族的軍隊,不是也有一個妖族混入其中,地位僅次於你們共工大將軍麼?”
“你!”將軍氣得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