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原來蛇蛇也會犯困啊?她說:“那你快睡吧!”
防風邶點點頭,破天荒地一點也沒有和她鬧騰,就乖乖地回到隔壁房間睡覺去了。
“?”意映總覺得他有哪裡不太對勁。
可她又說不出哪裡不太對勁。
她將自己的心頭血也擠了兩滴在小瓶子裡,然後一起餵給了“山核桃”。
本月份養蠱大功告成。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總是有些隱隱的不安心。
她忍不住狗狗祟祟地溜出來,悄咪咪趴在防風邶的門縫往裡看,見他確實在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睡覺。
意映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多慮了,便也老老實實回去睡覺了。
又過了一會,防風邶才從床上坐了起來,屈膝盤腿打起了坐。
起先還像尋常打坐一般,但越是往後,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到了後來,牙關也越咬越緊。
天色漸亮。
他的運功也接近尾聲。
喉頭翻湧,他吐出一口烏黑的血。
他抹去嘴角的血,調息了一番,又用妖力拂去了吐出的血跡,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他翻出隨身攜帶的藥服下一瓶,那是他剛剛決定要去報效義父,辭別意映時,她送給他的療傷藥,他一直有帶在身邊幾瓶應急用。
後來,想讓她知道的傷,他便會去找她親親抱抱吸吸咬咬。
不想讓她知道的傷,他便自己偷偷服藥。
好在她當年送得很多,照這個頻率下去,他也可以堅持個十多年。
只是自那次山洞中毒到過她之後,他再未敢吃過她做的毒藥。
好可惜啊!她做的毒藥那麼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