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皇甫心兒在求他,他是如此的喜歡他,又怎麼可能會拒絕?!
薄凱年糾結至極,他望了皇甫心兒的臉許久,最後才
緩緩下定決心說:“夫人,你別急,我去看看林貝貝,你先別擔心,我去去就回。”
薄凱年猛地伸手抱了抱皇甫心兒,然後跨開步子,大步地朝林貝貝離開的方向跑去。
林貝貝真夠燥人的,他好不容易和他夫人見一面,這會可好,全都被林貝貝這女人給攪合了。
薄凱年心裡帶著點怨念,來不及想其他,急匆匆地追著林貝貝的腳步去了。
皇甫心兒有心無力地站在原地,望著薄凱年和林貝貝的身影,心情難以平復。
許久,她跛著腳來到站在一邊默默傷悲的江離身邊,伸手抱著她說:“離兒,你別難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有我陪著你。”
江離孤獨無依,只能無力地伸手抱著皇甫心兒無助地傷悲。
……
傍晚時分,皇甫心兒帶著江離來到自己家,江離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皇甫心兒作為她做好的朋友,在這重要的時候,當然得陪在她身邊。
兩人坐在一起,默默地給彼此療著傷。
夜晚的時針指向八點,綏默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皇甫心兒看著倚在床岸上欲要睡著的江離,按下接聽鍵,小聲地接通了電話。
“現在在哪?”
皇甫心兒一接通電話,綏默的聲音便從電話的那一段傳了進來。
皇甫心兒看著邊上半夢半醒的江離,輕聲道:“我在家。”
“什麼時候過來陪我?!”
“哦,我今晚大概去不了。”
“為什麼?!”
綏默的語氣聽上去又幾許的生硬,皇甫心兒心想,他的傷還沒好,這會肯定還在醫院待著。
“我一個朋友在我家,我今晚要陪她。”
江離這個時候真的很需要她,在綏默和江離之間,這一刻,皇甫心兒選擇了江離。
綏默聽見‘朋友’這個曖昧的字眼,冷了一會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蹙眉,冷不丁地問:“什麼朋友?!”
皇甫心兒知道綏默不問不清楚肯定會不死心,她也知道自己不說清楚,綏默那邊她肯定是要過去的,所以皇甫心兒便誠實交代。
“是我一個要好的女性閨蜜,她今晚心情不好,在這個城市也沒其他熟人,所以今晚我得陪著她。”
綏默一聽是女性閨蜜,心裡這才稍稍放了點心。
“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讓魏子淨去接你。”
皇甫心兒話說到這份上,綏默現在也不好勉強她過來。
皇甫心兒聽話地嗯了一聲,然後簡單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離睡得半夢半醒,恍惚中聽見皇甫心兒在打電話,聽皇甫心兒說話的語氣,大概也能聽得出對方是個男性。
江離無力地從床chuang上爬了起來,抱著皇甫心兒的一隻胳膊問:“心兒,你忘得了夏遠嗎?”
江離的問話讓皇甫心兒一時間大腦轉不過彎來。
夏遠於皇甫心兒而言,彷彿是一個悲傷的字眼。這些日子,她一直不願提及夏遠的事情,前些日子,夏婷來綏默家索要綏角角的撫養權時,無意間提到她現在所有的東西,只有綏角角。
皇甫心兒不知道夏婷和夏遠之間發生了什麼,自綏默受傷後,夏遠的事,她一時間也無暇顧及。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是好,還是壞。
想起夏遠,皇甫心兒莫名的傷悲起來,過去的那些傷痕,本以為可以在時間的充斥下慢慢消融,可回憶,卻是這般殘忍。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