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擦過臉頰,這張昳麗的臉就泛起了紅暈。
再惡劣一點,手上再用一點力氣,臉部會更加泛紅。
再者,那雙好看漂亮的淺棕色眼眸會縈滿霧氣,他的好孩子會可憐兮兮地望向他。
潘塔羅涅指尖頓了頓,鏡片下犀利的眼眸在與你對視時慌亂移開視線。
他剛才在想什麼?
作為你的父親,他竟然想看晶瑩淚水從淺棕色眼底奪眶而出的模樣。
想看你哽咽著找他哭訴,將他當做唯一靠山的模樣。
想看你哭著衝進他懷裡撒嬌,而他會沉默地拍著你的背部,撫平你的一切情緒。
又在你看不見的角落,將一切讓你不爽的東西碾碎在黑夜。
他是騎士,是守護公主的騎士。
公主本該是要被守護的,而不是現在,又一次被他抓到你將兩隻老鼠藏進櫃子裡。
潘塔羅涅的聲音都冷了下去,“回答我的問題。”
你:“……”
好好好,這下叫爹都不管用了。
潘塔羅涅現在好可怕。
“你兇她做什麼?沒本事的人也就這樣了吧,呵。”
散兵走到你身側,發言吐槽。
你本以為是遇見了救星,沒曾想,少年下一句就是氣勢洶洶的逼問——
“暗戀璃月仙人是怎麼回事?”
“你還想當魈的狗,舔他的臉、摸他的蝴蝶骨?”
“哈?我他媽長得不夠好看?”
——病秧子要是想摸他的臉,他又不是不會同意?!找個素未謀面的仙人,說不定長得年老八十,醜態異常。
散兵皺著眉想,果然你真的眼光不行。
嘖嘖。
眼光這麼不行的人還能交到他這麼完美的朋友。
你真該對他感恩戴德。
而達達利亞則在少年的一句又一句連環疑問句裡,那雙湛藍色的眼眸逐漸放大。
從恐懼、震驚、轉變為不可思議。
達達利亞反手指著自己,“你不是喜歡我嗎?”
“你不是,還給我寫情書嗎?”
你:?
散兵:?
潘塔羅涅:?
“哈?病秧子是給我寫的情書,你個白痴有點自知之明!”
“斯卡拉姆齊!我忍你很久了!”
“病秧子早就和我是朋友了,是你非要中途橫插一腳!”
“啊?我和她先前就是最好的夥伴了,你才是後來者!”
紫貓貓炸了毛,露出尖利的爪牙憤憤不平地衝著狐狸的示威,而狐狸也齜著牙,想要和貓打一架。
你:“。”
都別爭。
再爭下去你快被潘富貴的眼神給刀死了。
這是什麼閨女幹壞事被爹抓包的既視感。
“潘彌莎。”
潘塔羅涅突然喚了你一聲,旋即尾音上揚,“很喜歡璃月的仙人,嗯?”
“仙人又老又難吃,你喜歡舔的?”
“拿我的摩拉,大膽追愛?”
“重生之我要當魈上仙的狗?”
你瞬間抖如糠篩。
“別這樣,我害怕。”
潘塔羅涅抿了抿唇角,男人眉眼冷淡,你卻從那張和尋常別無二致的臉上感受到了很大的怒氣。
你淺淺換位思考了一下。
潘塔羅涅每天都很忙,雖然他已經富可敵國了,但男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