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熱衷於追逐摩拉,想要收攏世界各地的財富。
而你,就像一個不懂得珍惜潘爹辛苦錢的敗家子。
思即此,你沉重地閉了閉眼。
——我瓦大西,是壞孩子,是敗家子。
“對不起,我錯了。”
但是,下次還敢。
《妄想症》是絕壁不會斷更的。
其餘三人聽到你誠懇的道歉聲,渾身皆是一僵。
你那莫名其妙的病症恰到好處復發。
喉間竄上一股腥味,不知道是不是臨近死期,你又換不到生命值。
你這次咳得更加厲害。
你狼狽地側過身,血已經從唇角咳出,滴落在火紅色的地毯上。
深紅色的汙漬和地毯融為一體,其實很難分辨血漬。
“對、對”
“咳咳咳”
胃水翻湧,你抑制不住乾嘔,袖子上和衣袖上都染上了血漬。
你開始出現耳鳴。
天旋地轉,你還是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只覺得什麼東西一直尖叫著要從你的體內爬出,你只覺得身體麻木,連帶著那份脆弱到極致的神經。
“咳、”
深紅色的血塊被你咳出。
你怔怔地看著手心的血水,好刺眼,好令人作嘔的顏色。
你的頭不可抑制地刺痛,但你還惦記著那一億摩拉。
“對不起……我、”
你想和潘富貴說讓他彆著急,一億摩拉不出一個月你就可以掙回來的。
對你好的人你是記得的。
潘富貴喜歡摩拉你也是記得的。
哦天哪,這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自我感動,
讓你咳血咳得更加狼狽。
其餘三人:“……”
求你快他媽別說了。
你是對的,
他們全是錯的。
潘塔羅涅眼底閃過意一絲慌亂,“坎慢德。給小姐叫醫生。”
散兵:“病秧子看到我就不會發病,你們一來就這樣了。真是晦氣。”
達達利亞:“分明是某些人嘴太臭了吧。”
你:“……對、對不起、咳”
其餘三人:他們真該死啊。
潘塔羅涅眉頭蹙得更甚,男人唇角撤成一條冷淡的直線,伸出手強勢地拎著散兵後衣領,將少年拎得離你遠了一些。
是真的“拎”。
少年的斗篷垂落,這麼冰寒的氣溫,散兵還穿著短褲,白皙的腿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散兵:?
“誰他媽讓你碰我的?!”
達達利亞:“……”
青年閉了閉眼,站在床側,見一堆人圍著你,他默默地將道路讓出去。
你現在真的談不上有多好看。
髒兮兮的衣裙,血腥的腥臭和薰香摻雜在一起,像一堆香料裡混入臭味。
少女的面容都是蒼白狼狽的,黑髮由於汗水緊緊貼在臉側,唇角泛著血紅,那張臉卻慘白得像張無垢的紙。
醫者小心翼翼地掀開你胳膊上的衣物,露滿是青淤的手臂。泛著寒光的針管刺入,你只皺了皺眉頭。
或許你早就對這麻木了。
達達利亞頓了頓,視線落在你的身上。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青年垂落在斗篷中的手指蜷縮了下,眸光變得黯淡了些許。
人難受的時候就會委屈矯情一點,但那是建立在有人依賴的基礎上。
理智告訴你,不應該這樣的。
但或許是不叫也到,對你有求必有吐槽的散兵;或許是對你有點子敵意,但還是會給你送糖,定期來看你的達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