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蹂躪成這幅樣子,又、又將他從窗戶上推下。
這摔出個好歹可怎麼辦啊。
林桉可並不知道女僕那已經揣測出了自己和迪盧克的禁忌關係,少年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我太奶怎麼還不到啊,急急急急我是大風急官。”
酒意還未曾消散,少年嘟囔著嘴,撓頭朝反方向走遠,“迪盧克的內內到底什麼顏色呢。”
過了沒幾秒,少年一驚一乍地自言自語,“不會是紅色吧。畢竟他可是紅色的、很燙的男人。”
女僕:?
你抵達蒙德時,天邊酡紅一片,飛鳥倦鳴,歸途不歇。
坎慢德大叔本來是應該陪著你來蒙德的,但是潘塔羅涅那邊似乎遇到了很棘手的事,他不得不留在至冬。
隨行的人大多沉默寡言,不和你多說隻言片語,抵達了蒙德邊境後也如同死屍一樣,你往哪走他們也往哪,將你看得密不透風。
臨行前潘富貴給了你很多很多的摩拉,他給你買的掛件揹包都沉甸甸的,明明說什麼再也不允許你和亂七八糟的人通訊,結果離開至冬時還是把他攔截下來的一大疊信件還給了你。
你在路途的這幾日就將那厚厚的一疊書信翻出來看,大多數都是八重堂那邊催你交稿,結果潘富貴倒好,直接給人砸幾十萬摩拉,愣是將那邊的負責人砸得啞口無言。
還有幾封是行秋寄過來的,上面的隻言片語讓你很不能理解,行秋的字又難以辨認,上了些時間,那些墨水痕跡就絞在一起,讓你更加分辨不清楚。
只能依稀看見什麼“我”“未婚妻”之類的字眼。
你當即嘖嘖了幾聲,沒想到二少爺這麼快就被催婚有了未婚妻。
明明你和魈見面還遙遙無期。
車程快臨近晨曦酒莊的時候,那群一直監視著你的人突然就不走了,只遙遙看著你的背影。
你估摸著潘富貴應該是和他們做過什麼交易,便也沒理會他們。
夕陽將天邊都暈染成那樣令人陶醉的色澤,草叢中總是會竄出一些狐狸之類的生物,有時還能從夕光刺目的反射下看見亂跳的史萊姆。
你深深吸了一口氣,自由的感覺撲面而來,天啊!!蒙德,厭惡值,我來了!!
……
給她一個出至冬的機會,她能學會齊天大聖衝出五指山朝海灘奔跑的颯爽英姿;給她一個發聲的機會,她能學會什麼叫做猴叫;給她一個表演機會,她能讓晨曦酒莊都為之懼怕。
晨曦酒莊五星管家特納曾銳評,“我巡視酒莊四周時聽見了奇怪生物的叫喊聲,等我停下細聽時,又不聞聲響。”
就連女僕長愛德琳女士都忍不住驚歎,“晨曦酒莊出現了未知生物,在未徹查清除之前,禁止所有人出入葡萄園。”
當你聽著001的建議,喜滋滋地坐在酒莊葡萄園偷吃葡萄時,還在吐槽迪盧克的管理。
“葡萄園這麼輕易就進來了,就這管理意識?”
001催著你快吃快吃,閉上你的狗嘴。
【偷吃酒莊葡萄,晨曦酒莊人員對未知生物產生恐慌,造成厭惡值+500】
“晨曦酒莊有未知生物?”你邊說邊摘了一串葡萄。
少女小心翼翼地將衣襬放在身後,確認自己坐下後不會被草堆扎屁股,她才優雅地將摘下來的葡萄放置在一邊。
你就這樣枕靠著迪盧克從楓丹引進的金貴葡萄藤品種,散落的枝蔓將夕陽的光輝打成碎片,在你臉上投下斑駁細碎的光影,那橙紅的色澤映入你淺色的眼眸裡,璀璨至極。
你陶醉在清風、歸鳥、落日交織的畫卷中,直到一位少年眼含熱淚朝你撲過來。
你甚至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那串葡萄藤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