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龐大的。
羽鳥惟一收拾好碗筷,擦著手走到客廳裡,問:“學長現在要洗澡嗎?”
東野熙立刻搖頭:“不用不用,這個我可以自己來!”
羽鳥惟一朝他的雙腿看了一眼:“那你站起來走兩步給我看看。”
東野熙:……這孩子怎麼這麼較真!
於是,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可以等明天有力氣了再洗。”
羽鳥惟一也不強求,他又問道:“你明天吃飯怎麼辦?”
東野熙:“可以叫物業送。”
羽鳥惟一想了想,說:“要不,我……”
東野熙立刻打斷他:“你不是還有訓練嗎?我不能再麻煩你了!”
“沒關係,現在都是日常訓練,結束得很早。”
“那你不用上課?”
“一年級的課程不多,也不難,偶爾翹幾節沒事的。”
“那……”
“萬一學長明天還沒恢復力氣,難道要物業幫你洗澡?”
羽鳥惟一一個問題直接讓東野熙語塞。
“那就說好了。明天早上我就過來幫你做好飯,下午訓練結束後再來一趟。”
學弟這麼貼心,東野熙還能說什麼呢?他心裡立刻把羽鳥惟一從學弟升級到了好哥們。
鐵子,以後哥哥一定為你兩肋插刀!
羽鳥惟一不知道自己“升級”了,他將東野熙扶回床上,又把保溫杯裡倒滿水放在床頭,叮囑道:“杯子裡的水有點燙,喝的時候注意點。”
東野熙表示記住了。他見羽鳥惟一準備走了,提醒道:“樓下不遠處有公交站臺,坐一站就能到地鐵口。”
“我知道了。”羽鳥惟一幫他蓋好被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到家記得告訴我一聲。”這話,之前活動結束時東野熙也說過。當時是作為學長,叮囑了所有新人。但在現在這種情景下,似乎有了不同的意味。
羽鳥惟一回頭比了個ok。
他關上臥室的門,確認水電燃氣都關好後,這才帶著行李箱離開。
前臺物業見他離開,心中有些疑惑,為什麼男朋友不留宿呢?
不過,他還是在東野熙的客戶資料上進行了備註:有了親密的男性朋友。記得詢問東野先生,是否要將其納入常見訪客名單。
離開公寓後,羽鳥惟一沒有坐公交車,他直接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去杯戶溫泉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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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與毛利小五郎等人分開後,駕著愛車回到了住處。
他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坐到沙發邊喝邊回憶這兩天發生的事。
其他事情先不談。今天凌晨時分,東矢建人被暫時關押在溫泉旅館,等警方滅火之後,才把人帶走。
但下午,他們就接到群馬縣警方通報,說犯人認罪之後沒多久就猝死了。
初步檢查,死因是心源性猝死。
毛利小五郎感嘆世事無常,但安室透一個字都不信。
用毒藥殺人,可是組織的常用手段。
而當時,就有一個人和組織有關!
安室透喝了兩口啤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你怎麼會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波本~”
安室透:“沒事就不能找你了?貝爾摩德。”他的語氣中也帶著笑意。
“那倒不是。帥哥總是有特權的~”貝爾摩德伸出手指捲了卷頭髮,慵懶地說,“這不是怕琴酒知道我倆頻繁聯絡,會疑神疑鬼嘛!最近他處理臥底,可是有點瘋魔了。”
安室透嘴角笑意一收,聲音卻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