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單純想抱大腿的,有競爭企業的臥底,也有一些非法組織的人。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那個組織也會捲土重來。明明十幾年前他們已經放棄攻克咱家了。”東野濤靠在椅背上,沉聲說道。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他們盯上實驗室的新技術了唄。”東野浪一局遊戲又輸了,他憤憤地把遊戲機丟在一旁。他回憶道:“你那時候還小,不知道具體情況。當時那個組織可是抱著奪取整個東野集團的心思,要不是老爺子察覺到不對勁,清理了一批股東,東野集團可能就要改姓了。”
“而且大哥人品雖然不怎麼樣,但手段還是厲害的。之後集團被他守得密不透風,那些年商業間諜都沒混進來幾個。不過他的管理方式有些落後,給小煦添了不少麻煩。”
東野濤說道:“要是他再多掌權幾年,集團可就要走下坡路了。”
“那也多虧你願意跟小煦演那場戲,除掉了不少隱患。”東野浪感嘆道,“能在不傷筋動骨的前提下完成制度改革,把集團帶入另一個高度,小煦的能力確實很強。”
“哼。”東野濤輕哼一聲,“要不然我才不會把繼承權拱手相讓。”
東野浪搖頭笑笑。他知道弟弟原本就沒有繼承東野集團的打算,只是缺少一個脫離的藉口。正好當時大哥有了退居二線的心思,他們二人就演了一齣戲,把一群老狐狸耍的團團轉,直到今天,還有人以為他們叔侄真的不和。
他們也不想想,這叔侄二人年紀一樣大,整個家裡就他倆是同齡人,關係能差到哪兒去?
而且在他們中二期,家裡還有一個存在,直接壓住了他們反叛的念頭。
東野浪說道:“小煦做主成立了醫學實驗室,剛開始誰都不看好。但現在,在他的帶領下,實驗室的成果一項接一項出,論文一篇接一篇發,把那些人的臉都給打腫了。那些對家,哪家沒有試圖往裡面塞人?”
他繼續說道:“那個組織肯定也盯上了實驗室,不然不會派出羽山彩菜這樣優秀的醫生。”他摸著下巴遺憾道,“可惜了一個前途似錦的姑娘。”
“你確定她是那個組織的人?”東野濤問道。
“八九不離十吧。”東野浪說道,“她有幾個證件明顯有造假的痕跡。雖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派出來的,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是。”
“那,那個羽鳥惟一怎麼說?”東野濤沉聲道,“小熙好像很喜歡他。”
東野浪沉默一瞬,說道:“反正各種證件資訊都是真的。”羽鳥惟一跟東野熙相識後不久,東野家就調查過他;之後東野浪等人周圍多了很多別有用心的人,他們又查了一次,確認他的身份是沒問題的。
東野濤暫時鬆了口氣。
東野浪說道:“小煦那裡也不用擔心。他簡直就是感情絕緣體,任何人給他拋媚眼,他都像看不到似的。羽山彩菜接近他那麼多次,他都沒看出來人家在勾引他。也不知道是他的問題,還是羽山彩菜不夠專業。”
“你姐那兒也不用擔心,有你姐夫幫忙看著呢。而且她什麼世面沒見過?剛成年就知道逛花街了,那些人的小伎倆她看不上眼。”
東野濤總結道:“所以這個家裡就你最危險。”
東野浪聳了聳肩:“我知道啊。所以我不是準備一勞永逸嗎?哪知道會發生那樣的意外?幸好我還沒領證呢,不然在法律上我可就成了鰥夫了。”
為了躲避“桃花”,他決定犧牲自己踏入婚姻的墳墓,還特地找了個自以為很聰明的女人,演了出“天降真愛”。哪知道這女人不僅蠢,還狠毒,運氣也很差,婚禮前夜都能被仇人殺死,破壞了他完美的計劃。
好在他還能繼續演“痛失真愛”、“斷情絕愛”的戲碼,順便來弟弟這兒躲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