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東野熙立刻擋在妃英理身前,單手握住山中寺司持刀的手腕往內一擰。山中寺司的手不由自主地張開,手裡的刀掉在了地上。東野熙用腳隨意把刀踢到一邊,又踢了一下山中寺司的膝蓋窩,他立刻單膝跪地。
山中寺司扶著自己的肩膀,嗷嗷叫道:“疼!疼!疼!快鬆手!我胳膊要被你擰斷了!你再不鬆手我就報警了!”
東野熙冷笑一聲:“不用麻煩你了。這個警還是由我們來報吧。”
殺人未遂還有膽子喊報警?他該不會以為沒傷到人就不用付法律責任吧?
沒關係,妃律師會給他上一課的。
演戲
東野熙將人制服後,慄山綠立刻報警,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
罵罵咧咧的山中寺司見到警察時,一瞬間有些心虛,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他甚至倒達一耙,跟警察說,妃英理和他前妻串通好了,故意打離婚官司,就為了瓜分他的錢財。
前來辦公的高木涉和千葉和伸才不相信他的話。他們直接給他扣上手銬,押著他上車。在這期間,山中寺司嘴裡還在一直逼逼叨叨,甚至上升到警察。
高木涉警告道:“辱罵警察、妨礙公務是會被拘留的。”
山中寺司立馬閉嘴。
妃英理推掉了下午的事情,東野熙陪著她一起來警局做筆錄,正巧在走廊上遇到黑田兵衛和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看到他們很驚訝,以為他們被捲進了什麼案子裡。當得知妃英理被歹徒襲擊後,臉色更是變得十分難看。他說道:“你放心,我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妃英理說道:“律師事務所有監控,事情的經過都被錄了下來。那人沒辦法狡辯的。”直接證據就擺在眼前,山中寺司不可能逃脫。
妃英理跟他們又閒聊了幾句,然後高木涉來找他們,二人跟著他去做筆錄。
黑田兵衛注意到妃英理輕輕拍了拍東野熙的後背,看上去很是親暱。等他們走入筆錄室,他問目暮警官:“妃律師跟東野家和解了?”
目暮警官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因為東野家主已經換人了吧。”跟她有矛盾的是東野熙的父親,但他前不久去世了,她當然會和侄子重新走動起來。
黑田兵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目暮警官緊隨其後。
做完筆錄後,東野家的司機已經在警視廳外等著了,東野熙直接坐車回家。而司機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大哥彙報今日工作。
大哥得知東野熙又遇到了歹徒,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彷彿已經習慣了。不過,東野熙還是從他充滿壓迫力的眼神中,看出了擔憂。
“大哥,你別擔心。”東野熙拍著胸脯說,“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現在的我,一口氣打十個不費勁兒!”說完還秀了秀他胳膊上的肌肉。
他不知道的是,他那一看就是攥緊拳頭硬擠出來的肌肉,完全沒有說服力。
大哥一臉沉默地盯著他,彷彿在說“我就靜靜地看你吹”。
“要不我給你證明一下我的實力?”東野熙說道。
大哥擺了擺手說:“行了,我相信你。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東野熙撇了撇嘴,悻悻地離開。很遺憾沒有給大哥展示一下自己的拳法。
回到臥室後,他將母親的課本和筆記全從箱子裡拿了出來,一本本翻過去,怕裡面有沒有什麼不方便給別人看的內容。
畢竟羽鳥惟一是晚輩,妃英理能看的,他不一定能看。
不過這些好像真的全是學習相關的記錄,甚至有考試周複習計劃表,放到現在都很實用。由此可以看出,母親是個很有規劃的人。
東野熙翻著翻著,突然在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