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危機,交給將軍是信任將軍,但絕對不是無害的。”
否則永安侯當時把錦囊交給他的時候就不會露出那般遲疑之色了。
但是,若是一人從其中抽出符紙會遭到反噬,讓他們輪流來,那股反噬的力量平攤了,就不會集中在他一人身上,令他在戰場上都會走神,差點被敵人砍中。
“……將軍?”親衛還待要勸,眼前戰場邊緣又生出了一陣狂風,席捲向大齊邊軍這一方,風珉立刻止住了他的話,就要伸手再去錦囊中抽出符紙來,可是他的手才一動,指頭就像不受控制一般的僵硬了,還沒伸進錦囊中,僵硬的手指就捏不住這小小的錦囊,眼看著它就要朝地上掉去。
他身邊的親衛眼疾手快,立刻在它掉落到半途的時候攔腰一截,伸手接住了這輕飄飄的錦囊,然後在風珉阻止之前便伸手進去,要從其中摸出能夠抵消這天象的符籙。
可是他的手伸進去,在裡面摸到的卻是空無一物。明明在風珉手中,裡面裝載的符籙彷彿無窮無盡,可到了他的手中,卻感覺這個錦囊癟了下來。
親衛的臉上不由地生出了錯愕的神色,開啟錦囊就要向外傾倒,然而風珉按住了他的手:“她把這個給我卻沒給別人是有原因的。”
看來眼下除了他,並沒有第二人能夠從裡面抽出符紙來。
親衛看著他臉色蒼白,卻要再伸手來取錦囊,立刻把手一縮,然後看向了身旁的其他人:“不一定是這樣,或許是因為卑職沒有辦法從其中抽出符籙來,其他人卻可以,應當叫其他人試一試。”
風珉皺眉,想叫他迅速把錦囊交給自己,但是那一股眩暈又再次襲擊了他,讓他沒來得及把話說出口,就看著自己的親衛把錦囊遞給了身旁的另外一人,讓他嘗試。
每一個接過錦囊的人都迅速伸手,嘗試從其中取出能夠抵消這陣颶風的符籙來,可惜他們每一個人試探的結果都跟第一人一樣,並沒能從其中取出任何東西來。
全都嘗試過後,跟在風珉身邊的這些親衛不得不接受現實,這枚錦囊確實如他們將軍所說的一樣,只能由他從其中取出東西來,他們卻不能。
然而此刻看著將軍蒼白的臉和他唇上還沒有擦乾的血跡,誰也不想讓他再次從錦囊中抽取符紙,因為並不知道抽取到第幾張的時候他就要耗盡生氣,沒有死在草原人的刀下,卻要死在這錦囊的消耗當中。
“給我!”風珉催促道,眼角的餘光見到席捲而來的颶風已經逼近了龍盤軍的將士。
明明他們跟草原人混戰作一團,可是那席捲一切的颶風彷彿能夠辨認出他們的不同,在經過草原鐵騎身上的時候不損他們分毫,可是來到大齊邊軍面前,卻能把他們連人帶馬捲上天。
他的親衛無法,既痛恨著使用詭法的草原人,又痛恨著自己在這方面的無能,只能伸手把錦囊重新交還給風珉。
而就在風珉的手指要觸碰到錦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