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幾塊石頭沒有拖延你們多久,原來來的是閣主和師叔祖。”
“遊師叔祖又何苦來哉,不管再來多少次,道尊眼中都不會有你。”
遊天的額角跳了跳。這些天閣的晚輩雖然面孔還是他熟悉的面孔,但那裡的人卻像是全然換了一個一樣。
看著他們這般笑著靠近,拿他是劉洵的棄子這件事來嘲笑他,試圖攻破他的心防,遊天臉上先前的不忍和動搖之色也淡去了。
他開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山上你們個個都是好的,一旦跟了那個老不死的,這就一個個都不會說人話了。”
這些原本在嘲笑著朝他靠近的天閣門徒原本臉上的神色十分的玩世不恭,但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全都露出了暴怒的神色。
“誰允許你這樣侮辱道尊?!”
“道尊這輩子唯一看走眼的一次怕就是收了你這個沒有半點倒數天賦的廢物做弟子!”
“你不必這樣說來掩蓋自己的自卑,我們能得道尊看重,你卻不能,心中不忿自卑,自然也就只能說出這樣的話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重新找回了打壓下游天氣勢的節奏,然而從前的遊天或許會受影響,現在的他卻絕對不會。
他手中取出了一副手套,輕薄如霜,戴在了手上,讓他的手掌呈現出了金玉之色。
他說道:“不管你們是中了那老不死的什麼蠱,只要今日他死在這裡,你們這些小兔崽子也會恢復正常了。”
他說的話令對面這些留在這裡護衛劉洵的天閣門徒色變,然而遊天沒有再給他們機會說什麼,戴上那雙手套之後反而主動迎了上去,先前臉上動搖的神色消失無蹤。
“上。”
陳松意也毫不猶豫地對身旁的螭吻說了一聲,兩人的身影也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容鏡看了一眼山巔的方向,然後手中再次現出了那枚水藍色的珠子,引動了水霧,讓白色的霧氣瀰漫著周圍,將整個戰場籠罩在了其中。
這些在此守衛的天閣門徒不是沒有見過這枚天閣至寶,但也不懼閣主的這份手段,就算周圍白色的霧氣明顯,他們也可以透過聲音判斷對手在哪裡。
儘管先前放了那番話,對要和昔日的門中後輩動手,遊天臉上還是浮現出了明顯的不豫之色。在瀰漫的霧氣中跟來到近旁的人交手,他原本可以一掌轟在對方的胸口,但到最後關頭還是留了幾分力,唯有戴著面具的陳松意跟螭吻兩人完全不受影響。
螭吻出手狠辣,而且他的軀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身上又帶有劇毒,所以跟他對上手的人不管是對他用蠱還是用毒,又或者用五行之術,對他來說都沒有多少干擾。
相反,他每次出手都能夠讓對方吃虧,對上他的天閣門徒換了幾人,全都被打得連連後退。
而陳松意在混戰中也刻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儘管有師兄容鏡的陣法掩飾,但這裡距離道人所在已經很近了,她剋制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