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只用八門真氣逼退來到面前的對手。
直到容鏡來到她身邊,對她說聲“放心呼叫陣法內的力量”,向她開啟了陣法的部分控制權,她這才呼叫了他陣法的部分力量,開始重擊這些受了道人的道術汙染,掌握了各種各樣的術法,威力卻算不上十分強勁的天閣門人。
白霧之中一片振翅聲,有數群血紅色的蠱蟲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
白霧明明屬水,可是霧氣中卻猛然生出一蓬鮮豔的火焰,將這些撲來的蠱蟲全部燒得吱吱亂叫起來,然後掉在地上。
蠱蟲之後,又有鋪天蓋地的黃土沙塵,猶如罩子猛地從他們的頭頂罩了下來。,一叢青色的藤蔓自下而上破土而出,將那籠罩到一半的厚重罩子在半空中打碎,重新化成沙石之形,散落四周。
“可惡!”
眼見兩擊都不得手,等在此處想要攔下這些企圖干擾道尊的人的天閣門徒臉上都添了煩躁之意。
他們原本以為憑藉自己現在的實力增長,只要出手就能夠讓對面這幾人吃不了兜著走,可是結果卻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哪怕他們已經在道尊的指引下走上了那條凡人無法觸及的道路,可是眼前這幾人竟然還是難以對付,因此他們不得不收起先前的狂妄輕視,不再各自為政,轉而幾人合在一起,打算結陣共同來對付面前這四人。
於是,身在容鏡的陣中的幾人就感到外面的攻擊暫停了一刻,然後前方響起了破空聲,下一輪襲擊以比先前更加猛烈的架勢朝著他們發動了過來。
“是金。”
於是先前那交織在周圍、將黃土罩子打落擊碎的藤蔓就猛地收束了回來,陳松意手中符紙無風自燃,無需動作就急劇調動了周圍的天地元氣,升起了一團烈火。
那上百枚朝著這個方向激射而來的金屬箭矢一遇到擋在前方的火牆,就瞬間被融成了各種各樣的金屬塊狀,失去了動力,掉在了地上。
隨即容鏡發動了反擊。那些聚集在一起,結合了他們的力量發動了這次攻擊的天閣門徒就見到射出的金屬箭矢落入白霧之中沒有動靜,而下一刻,從那團霧氣裡猛地生出了數十道柔韌的藤蔓,朝著他們纏了過來。
他們一擊未得手,後繼蓄力變陣不及,本能的想要各自出手,擋下這些朝著他們襲擊而來的藤蔓,然而藤蔓堅韌,如有生命一般,很快就打飛了他們手中的兵器,甚至纏上來,一把鎖住了他們的雙手。
不等他們掙扎,從他們腳底又冒出了更多的藤蔓,將他們牢牢地束縛在原地,就連一張嘴都被緊緊地纏在了其中,發不出任何聲音。
到這時,前方那團白霧才散去,露出了裡面幾人的形影。這些原本自視甚高、覺得憑藉他們幾個就能把走到這裡的人留下的天閣門徒看著前方的容鏡、陳松意等人,尤其見到遊天的眼神,眼中不由地蓬勃出了怒火,嘴裡“唔唔”叫著,掙動著想要脫離束縛。
遊天來到他們面前,只是看著他們的眼睛,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算是有修習道術的天賦,人與人之間也是有差距的,就像能夠修習武術的人一樣,也不是人人都能夠越過那個門檻,成為絕頂的高手,可惜他們不懂。
他轉過頭問容鏡:“怎麼處理?他們就留在這裡嗎?”
光是捆住他們放著不管,若是待會兒逃脫了,從後面追上來,要再把他們放倒,那又是一番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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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意道:“弄暈吧。”
遊天還在想著是不是直接上去把他們劈暈的時候,容鏡所控制的藤蔓就已經一用力捲住了他們的脖子。
藤腕用力收縮的位置容鏡都控制得十分精妙,很快就讓他們連聲音也再發不出,轉眼就暈了過去。
而為了保證他們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