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吃一個月的藥。
日後她只要不再過分操勞,保持心情愉悅,就可以身體健康,延年益壽。
而經過這三天時間,陳家村的村民有什麼大病小病,頭疼發熱的,經過遊天的手,也已經藥到病除,妙手回春。
陳家院子今天難得的安靜。
遊神醫的名氣還在自陳家村向十里八鄉輻射,現在沒人來看診,是因為他們還在趕來的路上。
遊天卻不打算再繼續坐診下去了。
他之所以開診,是因為要在陳家住幾日,給陳母調理身體,知道自己每日在吃食上耗費的銀錢不是小數目。
儘管自陳松意回來之後,陳家的光景就好了起來,可也經不住他這樣吃。
遊天索性就發揮自己的專長,在這裡住幾天就開診幾天,收來的診金就算是伙食費了。
說起來,這幾天被他的金針扎過的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
整個陳家裡,就唯有陳松意沒有捱過他的針。
原因很簡單,他給別人施針是為了治病,給她施針卻是為了刺激筋脈,強開八門。
把原本狹窄的經脈強行拓寬,這種痛苦是忍不住的,她肯定會叫出聲。
而陳家的房間少,她住的又不是單間,給她施針不方便,會被跟她同住的小蓮發現。
被別人發現自己虐待她事小,主要是陳父陳母都只是普通人,陳松意說不想讓他們知道。
因此,等遊天給陳母的治療一來到尾聲,就到了兩人該離開的時候。
陳松意跟他非常默契,都覺得要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用金針刺激法來給她強行提升。
她回江南不只是為了回來跟家人團聚。
她還有任務在身,也該動身了。
今夜月明,忙碌了一天的陳家眾人在院中擺上了桌子吃飯,也嘗一嘗陳母新釀的水酒。
等到兩杯酒下肚,氣氛起來以後,遊天就提到自己明日該走了。
“走?遊神醫不要走了,就在我們陳家村住下吧!”跟他當了幾天室友的老胡第一個說道。
多虧了他的醫術,重新擁有了健康身體的陳母也勸道:“小遊道長若是不嫌棄,可以長住在我們家,我還有許多的菜式沒有來得及做給你吃呢。”
就像先前幾次,其實陳母都沒有親自下廚,只是在旁指點女兒跟小蓮。
現在身體好了,陳母也非常想拿出渾身解數來做些好吃的,報答治好了自己的恩人。
聽到陳母的話,遊天動搖了一下。
不過當看到旁邊的陳松意在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又找回了理智,正色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何況我這次下山,就是想要來江南開個回春堂,發揚一下師門的醫術。”
這是他跟陳松意兩個人商量好的藉口,是眾多理由中最有說服力的。
果然,見識過他醫術的所有人都十分相信他的話,只不過神情卻都有些微妙。
“遊神醫……”
老胡湊過來搭上他的肩膀,小聲問道,“你下山開回春堂,你的師門有沒有別人來幫你啊?”
小師叔不明所以:“沒有,怎麼了?”
老胡晃了晃他:“你連診金都算不明白,開回春堂又要找店鋪又要進藥,又要僱傭人手,你一個人整得過來嗎?我們是怕你賠得血本無歸啊。”
“……”少年看向桌旁同樣用略帶憂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陳父、陳母和小蓮,不由得拔高了聲音問,“你們都這樣想?”
陳父乾笑了一聲,給他打圓場:“小遊道長自幼在山上長大,有醉心醫術,對這些比較不熟悉也是正常的。”
否則如果他擅長經營,以他這樣精湛的醫術,怎麼會遊方到他們這裡,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