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現在想賞她都找不到合適的辦法。”
兄弟二人交手,景帝一邊凝神接招,一邊對厲王發出了跟趙山長相似的感慨,“她要是個男兒就好了,朕就讓她進國子監讀書,然後舉個官身,留在朝中做官。”
蕭應離聽到她的存在,倒是注意上了——
昨天在那樣的情況下要救人,沒點武力怕是不行。
而今天又那麼快就探究出晏英是因何物引發的症狀,用的針法還十足特殊。
這兩點組合在一起,像極了跟遊天師出同門的標配。
他不由得問景帝:“這姑娘叫什麼名字?”
“她姓陳。”景帝說道,然後覷見了弟弟的破綻,不動聲色地拆招,“她兄長是這屆江南貢院的第一名陳寄羽,她名叫陳松意。”
松意,名中帶意。
厲王雙眸微亮,這像極了軍師跟自己說過的,願來投入自己麾下的“意姑娘”。
如果是她的話,身懷武藝,又擅長推演天機。
能這樣救人,就完全不奇怪了。
他一個分神,手背上就一痛,被景帝敲了一記:“著!”
隨即,演武場裡就響起了景帝笑聲,“哈哈哈哈哈——”
在兄長的笑聲中回神,蕭應離心中下了決定。
明天就去看一看,她到底是不是軍師所說的那個人。
她住在江南會館,江南會館似乎在京城的西南邊。
自己明日一早出宮,去看過楊副將,便可以去。
想好之後,他又重新專注回面前的對戰。
他拉開架勢,對兄長邀道:“再來!”
他一恢復專注,景帝就再也沒有佔到便宜。
兄弟二人又是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
出了一身汗,兩人都覺得晚膳吃的東西消化光了。
於是,景帝讓小廚房送了兩大碗麵來。
蕭家父子兄弟的口味顯然都無比一致。
景帝吃完了面,長長地舒著一口氣:“痛快!”
更痛快的是,明日他不用上朝。
大齊的休假制度裡,除了節日放假外,每個月還有十日一次的旬休。
旬休的時候,官員不上朝,帝王也不上朝。
有什麼要緊的事,就直接報入內庭。
他放下碗筷,對著弟弟道:“明日休朝,我們去母后那裡。宮中的戲班子新排了一齣戲,大哥把你的那些侄子侄女也都叫來。”
他還記得弟弟一回來就過問起了自己的子女狀況。
正好,他們也沒有見過這個皇叔,明日便好見見。
景帝本以為弟弟會答應,可沒想到厲王放下了碗,卻對著他搖了搖頭。
“我就不去了,母后今日押著我看了一整天閨秀的畫像,我怕明天去,她還要當著大家繼續。”
母后宮中擺宴聽戲,當然不可能只是他們兄弟兩個作陪。
宮中有品級的嬪妃也會去。
景帝后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妃子,太后若是發話,她們肯定也會主動幫著參詳。
蕭應離實在不想面對那樣的畫面。
他說:“明天有皇兄跟那麼多侄子侄女承歡膝下,母后那裡肯定熱鬧,少我一個不少。皇兄不是說我的王府收拾好了嗎?我去住兩天。”
景帝失笑,這才回來兩天就想溜了,自己還天天待在母后跟前呢。
他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弟弟,沒有為難他:“準了,母后那裡朕替你去解釋。”
於是,得了皇兄的承諾,厲王殿下頓時一身輕鬆。
第二天一早,宮門一開他就出了宮,去了楊副將家。
楊副將的光景是一日差過一日,哪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