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燦和張雨菲在觀眾席坐下,正前方就是潘佔樂的臨時休息區。
坐在他們身後的是一組老外家庭,一家三口普遍偏胖,
尤其是坐在中間的小男孩,渾身上下圓嘟嘟的,小手還不停在爆米花桶裡抓來抓去,
其嘴邊都是碎屑,身旁的父母時不時遞上可樂吸管,讓他吸上兩口…
全紅燦摳了半天,也沒開啟塑膠袋上的繩結。
“哎呀,剛才葉先生的員工好像打了個死結,雨菲姐姐要不你試試看?”
“還試個什麼試!”
張雨菲一把奪過塑膠袋,“你笨笨呀,用指甲在袋子上撕開不就好了,女孩子也可以霸道一點嘛。”
張雨菲直接用力一撕,塑膠袋四分五裂,她拿出裡面的打包盒。
桃酥的烘焙香味隨著塑膠袋的撕扯逐漸散發開來。
什麼玩意這麼香?
周圍的老外們紛紛向全紅燦方向側目。
她們身後的小胖更是站起身,踮起腳尖往前看,就連手上的爆米花桶都沒顧上,一個勁地往外傾倒…
“你這傻孩子,東西都掉到地下了,沒看到嗎?你以為你在施食?”
“媽咪,前面人手上的零食好香香,是什麼呀?”
“你不管是什麼,都沒有你的爆米花好吃,
快吃,等會吃完了,包裡還有其他小零食,
我敢說,今天全場的小朋友都不可能有你幸福!”
“媽咪…但是…”
全紅燦和張雨菲聽到後,一邊捂嘴笑,一邊開啟打包盒。
“哇!好多種桃酥,你看,葉先生還在盒子上寫好了四種口味,原味,毛峰,巧克力,五黑。”
全紅燦用手指在盒子裡點來點去:
“一下子這麼多,我的選擇困難症又犯了。”
大大咧咧的張雨菲可顧不上這麼多,抓起兩塊巧克力桃酥就往嘴裡塞。
葉凡把牛奶巧克力和黑巧克力雜糅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主甜副苦的獨特風味,再加上烘焙中小麥的焦香,怎能叫人不愛?
所以,巧克力桃酥相當受歡迎,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消失。
其餘幾種口味的桃酥也難逃被消滅的命運。
全紅燦抓起一塊黑乎乎的桃酥:
“現在的桃酥真是越做越6了,在我小時候,只有平時過節過年,才能去集市上買一點桃酥。
那時只有原味,還是用紙包裝,在最外面繫上一根草繩,
回去路上,纏在長輩屁股後面,總能讓我先吃到幾個,
沒想到現在,竟然實現桃酥自由,還是美味的桃酥自由!”
全紅燦一時激動,把手上的桃酥都捏碎了…
她趕忙把手掌上的碎屑都倒進嘴巴里,想著這可不能浪費,畢竟吃一塊,就少一塊。
全紅燦吧唧吧唧嘴:
“雨菲姐,我現在對葉先生是又愛又恨,愛的是,老能吃到這麼多好吃的,
恨的是,以後他回漢武市,我回廣東參與訓練,再也吃不到了怎麼辦?”
“燦燦啊,想這麼多幹嘛?
要我說,我們兩個就應該關注當下,使勁吃,拼命吃,就算以後吃不到了,起碼留個回憶嘛。
實在不行,你到時休假了,背上揹包拄根棍子,再去漢武市找葉先生唄。”
“你少來…說的我好像是去逃荒避難一樣…趕緊吃…我可不會讓著你…”
兩人的四隻小手在打包盒裡抓來抓去,就跟兩隻靈活的小浣熊一樣。
時不時兩人抓到同一塊,還調皮地互相打一下手背,然後一人一半分著吃。
她們兩人是吃開心了,可苦了周圍頻頻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