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會聽見一些他們婚禮的相關訊息。
容隱也沒有刻意阻攔和隱瞞。是以,不少人是知道婚禮舉辦地點的。
甚至有不少粉絲特地前來,婚禮外邊也允許他們進來打卡拍照。只是場地有限,今日賓客本就眾多,擔心粉絲也蜂擁而至後人數會失控,所以倒是不能全都邀請入場。
但現場攝影師不在少數,不少照片早已外傳,還有人在不打擾的情況下進行直播,這些全都允許。
現在北城圈子裡的人常說,容隱就是座冰山。但跟舒清晚在一起後,完全是被她給融化完了。
換作從前,誰能相信到他還能有這樣好相處的一面?
一下子就從“君臥高臺”變成了平易近人的形象。
杭助打探完訊息後回來,告知他沒什麼大事。只是新娘和爸爸在說話,說哭了,那邊緊急補妝呢。
容隱微頓。雖然他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總感覺岳父說的是不利於他的話。
他無奈地捏捏眉心。
婚禮儀式在倒計時,也難怪那邊慌張。
他的唇邊忽然提了提笑。
他與她的這一程,確實是難。
但相識十年,他總算拿到了一紙婚書。
尋著這個空,好友們過來尋他。
傅清聿今日也是一身黑色正裝,他的領帶和他太太的裙子同色。從大的點到小的細節,無不是在秀恩愛。
這
個人從結婚以後就學會了“開屏”,黎城誰人不知道這一對?
傅清聿倚在旁邊,姿態閒適。而相比起他的放鬆,某人顯然緊繃。
他輕笑:“知道這種緊張感了吧?”
當時去參加他婚禮,容隱還在評判著他的緊張。
容隱睨他一眼。天道好輪迴,這點沒話說。
“嘖。”傅清聿輕勾唇,“不容易啊。”
從他和賀明漓婚禮到今天,歲月橫跨多時,總算見得這人得償所願。
容隱提了提唇,也只是與他閒閒說著話。或許也想到了當時帶舒清晚去參加婚禮的那一幕,他笑,“謝了。”
“客氣什麼?”傅清聿淡定道,“回頭還有的你拜託。等你想生孩子了,又帶老婆去我家那‘感受氛圍’。”
容隱都忍不住笑。自己的本性,算是被這群好友看透了。
不過——
“不會。”他施施然道,“我們不著急要孩子。”
結婚的事情他急,要孩子的事情他不急,目前也沒有這個打算。
傅清聿輕一挑眉。
是麼?
婚禮開場,他們沒再多說。但插科打諢幾句,確實消解了心頭不少緊張。
換作多年前的容隱恐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在婚禮當天,在面對即將娶到心愛的人的時刻,他竟也會緊張。
平時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面對再是難過的關都八風不動的人,在這一刻,卻也會提心。
隨著那扇門開啟,新娘和父親一同入場,整個婚禮現場放起了《athoandyears》。
音樂聲響徹整個場館。
伴隨著潔白的婚紗、長而曳地的頭紗,現場如夢似幻。
舒清晚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這是容隱第一次見她穿婚紗的模樣。
聖潔又純真。
在那一刻,震動眸光,震動心扉。
他駐足於原地,凝望著遠遠向自己走來的人,眸光經久不動。
他說過,她穿婚服的模樣一定很漂亮。
卻也沒有人告訴他,會這樣漂亮。
萬千話語,在那一刻盡失。
他給不出更多的形容詞,只是站在原地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