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去廣西鉛鋅礦專案公司當總經理,頂多算是平調,不算高就啊。”
於建學說:“也不知道專案公司的可行性研究做得怎麼樣了?”
陳淑娜說:“做個報告還不簡單。聽說,做報告的這幫人,就同一個專案已經給好幾個公司做過可行性研究了。資源沒問題,報告也沒問題,能不能挖得出來就看各家公司的本事了。”
於建學說:“那合著別的公司都沒幹成的事,咱們要幹?”
陳淑娜說:“我怎麼就有一種預感,這個事我一定能幹成。”
於建學奚落道:“您那第六感靠譜嗎?”
陳淑娜神乎其神地說:“靠譜。我跟你說,王晗就是我命中的貴人。要沒有王晗,我接這個礦還挺含糊的。現在看來,王晗比什麼專家都重要。
“你說,為什麼那麼多公司都挖不出礦來?或者挖出來了運不出去?或者挖著、運著出了各種各樣的事,不得不放棄?歸根到底,是因為當地的各種利益沒有擺平。
“外面的人進去,不瞭解當地複雜的利益關係,以為補償到位了,實際上看得見的補償到位了,看不見的呢?說得上話的補償到位了,說不上話的呢?所以,成敗在於溝通,更在於誰去溝通,還在於從什麼角度溝通。
“這種溝通,絕對不能浮在表面,流於形式,一定要深入溝通,掏心掏肺的那種。人家家裡窮得叮噹響,就這麼一個寶貝了,咱跟人家要這個寶貝,就得真心實意,平等交換。別把人家當傻子,把人家當傻子的人自己才傻呢。”
陳淑娜說得興起,拍了一下巴掌說:“誰是那個能夠跟當地各個方面打成一片,充分溝通的人?只有王晗。
“廣藝的錢志建都覺得他合適。那邊地方政府裡,好多退伍軍人,他們有共同語言啊。人家一起扛過槍啊。別管以前認識不認識,劫後餘生,那不比親兄弟還親?有什麼不能說的?他又能喝。喝美了,聊高興了,事情就好辦了。”
於建學不情願地附和道:“倒是這麼回事。”